“二柱是个好苗子,也听他说些,你们不想他以后跑江湖,学武功是想去考试,想报效朝廷,这已经夏天,转眼秋天冬天,明年开春,他就要考试,你们不当回事,他还考什。”
二婶子下就惊,虽然她直都念叨着要让他去考试,但是还没人给他算过日子,这算,还真是迫在眉睫。
“怎又是春天?不是考童生才在春天吗?”
林飘想起来,压低声音在她身边道:“好像是样时间,只是分开考场而已。”
二婶子这才意识到,就在年初他们靠童生时候,其实在县府里,就有人在考武童生,只是他们压根不知道也不关心而已。
赔笑下,然后转身赶紧去端茶水出来给他放在桌上:“林师父坐。”
“是这样。”林豪撩衣摆,潇洒坐下:“今日白天事,认为很不应当。”
“嗯……林师父你说。”
二婶子秋叔和林飘全都傻眼在旁边聆听着,他们还是第次经历被老师找上门来这种事。
先前王童生那次不算,现在个才是正经老师。
二婶子成惊慌失措家长:“当真不是有意,也确实只有这次,他俩交情好才这样,也不是事事都想着告假。”
林豪看二婶子态度,就知道自己该说已经说,便站起身:“言尽于此,二柱是个难得见练武奇才,若是耽误他少年时熬打筋骨,往后恐怕就没好指望。”
“肯定肯定,肯定是以他练武为先。”二婶子连连应承。
林飘见他都站起来,还以为他准备要走,没想到他伸手在衣兜里摸出个小布包放在桌上,目光看向林飘:“先前二柱说林掌柜你受惊吓,想
“们练武人有句话,所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再艰苦天气也不能躲懒,筋骨是熬打出来,功夫是日月积累下来,若不是大事都不能耽误,不然今天有点事,明天也有点事,这个武功岂非是不用练。”
二婶子看他下语气这严厉唬人,怕他为难二柱,忙为二柱辩解,说大通缘由。
但林豪这人油盐不进:“这李灵岳,既不是长辈,也不是去不返,往后有是见面日子,不该耽误练武时间来送他。”
林豪观点很简单,今天因为二柱请假事情,他发觉二柱和二柱家里人对待他练武这件事态度不够郑重,没把这件事当成不能耽误正经事,不然怎会有请假送人这种事?
他上门来就是要来敲打敲打,要他们都知道得重视,不能把练武看得这轻,好似今天不练明天照样能练,今天晚个时辰,这个时辰可能就要掉到别人身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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