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场面不管看几遍,二婶子和秋叔都会被震撼到,现在旁边还多个看呆娟儿。
老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是他们自出生以来就被灌输观念,尤其是要顾着点别人这件事,这媒婆直都是笑着说话,虽然烦但是说话也算软和,她们也只能跟着打哈哈,不好将话说太绝。
可飘儿就是能做到,毫无顾忌上去顿说。
真是瞧得人……浑身舒爽。
二婶子看向林飘:“吃早饭你去铺子里别早早回来,免得那人来你撞上。”
上年纪当然要多抹粉,不像你这样小哥儿,不抹粉也好看,有男人爱。”
“瞧你脸皮挺厚,倒也不必再涂层。”
“你……你这哥儿,好利张嘴,好心好意上门来给你说亲事,没喝到你盏茶,没得你个好脸,还挖苦挤兑上?”
“什好心好意,不揭穿你,你倒真披着皮普渡众生上,你把说给别人你没收钱?做媒你没收钱?出谋划策劝见他面人家又该给你多少,如今倒是会打算,叫他来吃东西,横竖算是见面,这钱总能叫你赚走,再来烦,将你打出去,便说你收别人钱要逼改嫁,这话总也不算说错吧?”
媒婆目瞪口呆看着他,上次他来时候林飘被他妆容和热情吓到,还是个连连后退小媳妇,今天怎突然变成大灰狼,连挤兑带编排,半虚半实半真半假点他通,这小脑筋转起来,有是法子拿捏他。
“行,就在铺子里呆着,午饭再回来。”
林飘说着和娟儿起吃早饭,两人起出门,到门口向前走几步,就看见斜对面酒铺门口站着个正向他这边眺望男人。
他瞧见林飘,双眼就亮,急急唤他名字:“林飘。”
方才媒婆急急走,走之前只说让他等着,守在外面总是能见上面,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同人说清楚,他还没等到小摊子开门,便在酒铺里先坐下点壶酒,坐不住又到门口来望,果然瞧见林飘出来。
林飘看他眼,他便端出儒雅笑容来。
“这……何苦说这样话,传出去到时候人人都说你凶煞。”媒婆副好心好意劝他。
林飘看他这表情,翻译下就是,你这样对说话,要让全县府都知道你凶煞。
“滚不滚?”林飘看着他,心想真是烦人,像苍蝇样嗡嗡嗡还不肯飞走。
媒婆看他这样决绝:“好,走,只是你不要后悔,如今在县府像赵相公这好男子,可没几个!”
他说得掷地有声,林飘摆摆手让他快点走,媒婆气得直捏帕子,也拿林飘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转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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