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子也点点头,对炉子印象已经大改观,这个小炉子已经从家里第三者变成亲闺女般,目光十分怜爱:“用着是方便,又轻便又暖和,烧水也比大灶利索,想挪哪里去用就挪哪里用,说起来邻里几次过来坐,都打听这个炉子事情呢,说也想弄个,就是又嫌贵,又懒得和家里人吵,也就不提这个事情。”
大年夜在大家在寒冬里对炉子夸奖下结束,最后天色晚,林飘回家,二婶子还不断嘱咐他俩和秋叔大壮:“明儿早起来见着什都不能瞎说话,要说好话,醒便把吉利话说再起床,就说年到头,顺顺溜溜,保管新年不会被事绊住脚。”
“知道啦!”林飘拉着沈鸿,回头答应。
狼狈,顿时大惊失色:“这是怎?!你摔着?他们和你动手?这不是欺负人吗?是不是二柱?这也太欺负人,他们人多这样欺负人少?!”
沈波听玉玲话,心里更气:“好你不要再问,这事不用你过问,你就当没看见就行,不用你来管。”
“不成,得去找大堂哥,他怎也得帮你去出口气吧?也不是他们那里有人,咱们这里也有人。”
“说不用你管!”沈波下生大脾气,之后便闷闷不乐呆在屋子里看书再也不出去。
玉玲被他唬跳,也不敢再提这件事,到下午才听见外面把这事传到耳朵里来,才知道沈波为什发这大脾气,原来他不是叫那边人多欺负,也不是叫力气大二柱欺负,是被二狗人单挑个滑铲打个狗吃屎。
听缘由她便也打消找沈渊两兄弟起去出头意思,只默默当这事没有发生过。
转眼便到过年,他们依然是半上桌好吃,其他孩子都在自己家过,二婶子秋叔和二柱大壮以及林飘沈鸿两人大家凑做桌。
傍晚又下起雪,大家围坐着丰盛饭菜,坐在火炉子边,听着外面簌簌雪落声响,这样点点无蚕食着这年尾声。
郑秋用炉子热度烘着手,手掌心烘得暖暖和和,转身捂捂大壮脸蛋子。
“这孩子不知道怎回事,总是脸上冷冷,戴着耳罩也不成,这炉子这段时间,看用着真是挺好,平时不管是热点东西还是烧点水烧点苕都方便,烤火也暖和,想着等铁匠过完大年夜就是去找他也做个,在家里给大壮平时看书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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