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他回来做什啊,这不紧着备考吗。”
“他秋收时候不是告假回来帮家里收粮食吗,这才多久阵子你说,说他媳妇有,估计就算秋收时候怀上,他是家里大儿子,但是好几年媳妇都没怀上,沈波是老二家都已经有个孩子他还没有,他娘去算过命,说他媳妇面相好,那个卧蚕丰润,还有哪儿也好来着,是命里有儿有女面相,但是他面相不好,命里子女缘薄,现在说怀上,他娘封信写过去,他不赶紧告假回来来看媳妇。”
“那到明年村子里又要添小孩。”
“哎呀红苕烤好,快吃,小心别糊,捡到碟子里多烤点,下午就吃这个,不然光吃肉也吃不饱。”
直骂。”
二婶子眉头直皱:“这老婆子发什癫。”
“本想着邻里之间,之前她总来说就当没听见就算,没想到她现在居然上门来指着鼻子骂,大壮当时还在旁边,看见她这样冲进来吓跳,心想平时也就罢,忍也就忍,这样冲进家里再不说她两句以后还怎得。”
“就是。”
“就说她多管闲事,不如去操心自己家钱袋子,说没两句,说得她直哭,说片好心被人说成这样,后来她闹得附近邻居都出来看,他家里儿子媳妇跑出来问这回事要给个交待,就说她让别做豆皮,没听还在做,让她别来管,她就气哭,当时她儿子媳妇那个脸色呀,真都要绿,他们听着也觉得脸上挂不住,邻里听也直说王大娘脑子不清醒管宽,他儿子媳妇就不敢再说是,赶紧把她扶回去。”
三人分红薯片,烫烫拈在指尖热乎乎吃,蒸得软软红薯在火炉上烤出层薄薄硬脆酥皮,里面又香又软,粉粉口感甚至有些糯。
三人边吃边聊,林飘在旁有搭没搭跟着聊聊,很快就到晚饭时间,炉子里换上几根大柴禾,很快烧过最初火焰最热时候,外层仿佛焦黑炭样,小小火焰包裹着整根柴禾。
他这招还是在林飘这里学到,遇着事不要不敢说,支支吾吾说什没怎着她,自己越难为情,别人越觉得你有问题,不止要说,还要明着说,大声说,说得坦坦荡荡,反而叫在旁看人都没话说。
二婶子听得直笑:“怼得好,多管闲事就是烦,管天管地管别人挣钱,真是稀奇,说起来还有另外件事,飘儿才回来肯定不知道,郑秋你听他们说吗?”
“什事?”
“大沈家那个儿子回来,就考上童生,准备考秀才那个。”
“就林飘大伯娘家那个大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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