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就炖那只老母鸡。”
二柱脸都要绿,才闹这样通:“小嫂子你确定?还炖啊?”
“炖,咱们下午还得吃饭呢,麻烦你娘另外装些出来,提去给小叔子。”
“哦哦,原来是为沈鸿啊。”二柱心回到肚子里,想小嫂子真是疼沈鸿,当即放开手脚去抓鸡。
两三下就把那只又肥又嫩小母鸡抓在手里,捏住翅膀拎着悄悄往家里去。
做法事挣钱,当即摇头:“不造这个杀孽,你们另请高明吧。”说着带着自己破布袋转身就走。
大伯娘二伯娘听着四周叽叽喳喳嘲讽轮声,脸都要绿。
“人家上头正经公婆都死,轮到个分家来指手画脚。”
“什孝不孝,要真有人骂林飘不孝,那才笑掉狗儿大牙。”
“就是就是。”
这闹得林飘都要没心情吃饭,想想干脆下午吃碗鸡汤面,煮得浓浓汤底,层亮黄油花,不放其他复杂调料,又浓香又清爽,盘算到这里,心里顿时又亮堂起来,失节事小,饿死事大。
沈家几个年轻人脸皮薄,被议论得都快抬不起头,大伯娘看情况不对,拉住还想叫嚷二伯娘,抬高点声音:“侄哥夫,你好好养身体,别为着老大愁坏身体,们本来只是想来看看你,既然你不愿意见们,们就先回去,明天你找个时间,也去看看你小叔子。”
二伯娘咬牙:“就这样算?”
大伯娘压低声音:“真闹出人命咋办。”
沈家人离去,围观看热闹人群也慢慢散。
林飘正站在后院篱笆前,沉思盯着面前亩三分地,看着被赶到起鸡鸭和小猪仔,最后目光锁定在只又肥又嫩大母鸡身上,这还是二柱教他,看鸡老不老看脚趾,指甲越厚越长,鸡就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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