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绝对安全,”陈木潮实话说,“但是这件事情只有最合适去做。”
陈木潮和姜漾样德行,除面对彼此说不清道不明底线位置,剩下,下决心事没有太多转圜余地。
姜漾自然也明白,但陈木潮没想让他再问,扔笔,将他整个人打横抱起来。
“你精力倒是旺盛,”陈木潮又开始冷嘲热讽,“问题这多,还能大半夜爬起来,是能力不够,下次再试试。”
“……”
“是有。”
——拥有更高,更大宇宙。
宇宙在他怀里,不像高空冰冷,温度是会传导显性物质,宇宙带着陈木潮体温,他笑,然后狠咬口姜漾下唇软肉。
生死无妨,老化撕裂更没有所谓,重要是他现在确实正活得璀璨如歌。
“很好,”姜漾惯会见缝插针,“那陈老师,请问你什时候可以和去见老姜教授?”
很好,没有苦痛,永恒又沉寂生。
因为刀和精神折磨都是很疼。
姜漾眼皮上有敏感神经分布,感受到温热,茧,刀伤风化后形成坚硬疤,耳边是生命鼓点,起伏,又落。
起伏,又落。
他不想活,死也没有所谓,但生命存在姜漾耳边,就这样被他挂住,留在以苦痛代表人世间。
完全不是吧,姜漾被陈木潮扔上床,臀部先着陆,就算床铺柔软,但毕竟外伤内伤都在,他疼得倒吸口气。
陈木潮躺上来,在他身边,身上散发出和姜漾样,清爽沐浴露味。
“很快,范临在你睡时候和通电话,行动时间已经确定。”陈木潮说,声音里染倦意。
很快。
姜漾埋首于陈木潮怀里,将在荒野中倚靠唯水源般,安定地再次入睡。
姜知呈实验室里给陈木潮留有个位置,姜漾是知道。
陈木潮伸手抹掉姜漾嘴角零散血点,说,要等段时间。
“王城武这段时间嚣张,以为警方放松对他们监控。”陈木潮说,又变成那副心不在焉样子。
云南边境近段时间正在处理场大型枪支走私案,小型手枪,缅甸货,路追查,线索断在路港。
姜漾十分不放心,说:“那你安全吗?”
姜漾轻声:“路港天文台不够高。”
陈木潮放在他眼上手顿,然后移开,姜漾重获光线享有权,睁开眼。
“你想不想看更高,更大宇宙?”
和上次他问这个问题有所不同,这次是更遵循陈木潮意愿问句,姜漾问他,而陈木潮同样,永远无法拒绝姜漾。
陈木潮微凉嘴唇吻上姜漾,舌尖轻顶,就能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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