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漾将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语气不太好,说,找陈木潮。
“噢,陈老师。”
两个女孩子稍作思考,互相对视眼,说:“您给他打过电话,因为们这里是不允许随意进出,希望您理解下们工作,实在不行让他出来接您下吧。”
姜漾下车前,距离科技馆五分钟车程时就给他拨过电话,忍个多月没联系,陈木潮号码关机打不通,他还以为是自己又被陈木潮拉进黑名单。
听姜漾说明电话打不通情况,其中人用前台座机拨个内线,但等许久,电话那头仍然没有回音,她们就自顾自谈论起来给姜漾听,语气里满是自然熟稔。
电话,面无表情,心里瞧自己不起,当晚就熬个通宵做完两天工作,第二天早将报告放在代绮桌上时,手机里已经订好机票和车票。
“你怎回事,不会昨晚没回去睡吧,”代绮刚进办公室坐下没过多久,看着姜漾眼底乌青,问,“谁惹你,脸这臭。”
姜漾转身就走,回答代绮:“负心汉惹。”
飞行航程并不长,但姜漾晚没睡却无困意,睁着眼睛,头靠着窗沿,任由厚重积云滑过自己眼底。
他大早就出发,然而运气不好,中午时间下飞机后,由于高速上前方路段发生场损失惨重车祸,硬生生将他提前订好私家车在路上堵将近三个钟头。
“陈老师有睡这早过吗,没有吧。”
另人接腔道:“好像是没有,内线电话都不接要在光学天文台上捣鼓仪器呢。”
“两座天文台,你觉得是哪座?”
这次思索时间更长,许久,那姑娘告诉姜漾说:“稍矮点那座吧,毕竟陈老师从来不去东北边那座高,不知道是不是有什特殊癖好,还是对西南角那座产生感情。”
最终,姜漾把身上带着证件全押在前台处,并按照她们指引,穿过修建得很长很长连廊,电梯坐到二十
姜漾无法,虽然恨不得长出翅膀飞九万里,也只能坐在副驾驶等。
因此他到达那间让他个多月半夜想得辗转反侧,不得安生科技馆前时,已经接近深夜。
因为尚未对外开放缘故,整片环港干道上车辆都很少,偶有两点零星车灯都是从山顶往下走,唯有姜漾独自逆流向上。
下车,姜漾沿着门口花坛往建筑楼里走,穿过设在花坛周围盏盏地面灯,他推门进去,没往里走两步就被值班两位前台姑娘拦下。
“不好意思先生,请问您找谁?”这个时间点刁钻,前台姑娘怕只是来找人,没有对他说出“科技馆暂不对外开放,游客现在免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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