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陈木潮才稍微能喘过点气。
陈木潮扯扯衣领,觉得自己身上酒味太重,但风很小,他也没什办法。
天已经完全黑,道路上有轿车从远处驶来,开着闪亮车灯
听陈木潮亲口说,李正骐脸上露出些许隐藏不好得意表情,假装坦荡地说没关系,所有职业都有它们价值。
又说自己现在工作十分无趣,清闲得很,工资稳定,生活没什新意。
“还挺羡慕你,”李正骐目达到,咽下最后口酒,“忙碌感觉非常充实。”
李正骐终于被夏奕半拖半拽地拉走,陈木潮面前酒瓶多三四个。
他酒量好,放在平时喝这多也没什感觉,只是今天确实感觉脑袋昏昏胀胀地疼,额头边上青筋爆出来,下下地跳得很重。
道吧,妻子当时不止次当着面夸这兄弟长得帅,现在看真是这样啊,也不枉她和吵那多次架。”
气氛变得微妙,陈木潮言不发,无所谓地和李正骐起,将杯子里酒喝完,但杯子还没有完全放下,又被李正骐倒满。
“不知道还以为是小兄弟看着阿奕结婚很难过,来这借酒浇愁呢。”李正骐说,又让他放宽心态,早日走出来。
陈木潮没辩解太多,只是说:“你想太多。”然后来者不拒,任由李正骐添酒。
他心里确实不舒服,但也确实和夏奕没什关系。
陈木潮按按太阳穴,发现症状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周颖月拍他下,问:“没事吧?”
她也没有想到李正骐会来这招,夏奕倒是坦荡,看起来已经不在意,但李正骐心眼那小个人,这样就没什意思。
陈木潮声音变得有些沙哑,说没事,又和周颖月说要先回去。
“回去弄点蜂蜜水。”周颖月嘱咐他,庄缪往他手心里塞两颗她没舍得吃巧克力。
陈木潮握紧巧克力,锡纸包装很粗糙,磨得有点疼,他浑然不觉,步履很快但仍旧稳健地走出大堂。
李正骐在他们这桌待太久,夏奕都看不下去,扯扯他西装袖子,提醒他要赶紧去下桌。
李正骐不以为意,甩甩手,说他和陈木潮聊得投机,多待会儿也没什所谓。
“噢,对兄弟,”李正骐又仰头喝下口酒,对陈木潮说:“常常听阿奕说起你,都不知道你是做什工作,不如你告诉,以后要是需要帮忙,定会帮。”
陈木潮看着他脸上汗珠和酡红,没说话,夏奕表情瞬间尴尬起来,周围人也看过来。
过半晌,陈木潮笑笑,平和地说:“在菜市场卖鱼,没什需要帮助,谢谢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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