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
果然没那
顺利，姜漾转身，那人握着方庭腰
手空
，于是它攀上姜漾手臂，黏糊糊，像是兴奋汗液，很热，带着酒臭味。
柳里路娱乐厅里
般没什好酒，大多廉价，弄不好还有假酒混迹于市，个不注意喝到灵魂吊销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姜漾看到卡座中间摆那张桌上，有瓶开盖白酒，五粮液。
转头看看方庭动静，大约是拜这好酒所赐，姜漾无言地看着面前男人。
男人暂时没要酒钱，伸出手来想掀姜漾帽子，调笑又暧昧地说：“室内戴帽子做什。”
他被灌酒，面色潮红，牙齿咬着发白下唇。
不管怎样，人还活着就好。
“方庭，”姜漾清清嗓子，用不大不小声音叫他，毫不怯场地对他伸出手，“回去。”
“哪位啊？”贴着方庭坐着那个明显不高兴，拖着声音问。
姜漾视线被帽檐遮挡大半，半就不就地看他眼，说：“方庭哥哥，
来接他回家。”
张与方庭很相似脸。
群人坐在卡座里，正对着门，方庭在他们中间。
更靠后些位置是个很高舞台，比邓蓁蓁酒吧里要高出半不止，上面钉着三根钢管，五个穿着,bao露女郎轮流在那些钢管上流连，扭动腰肢。
原本想给邓蓁蓁发句“找到”，但姜漾手机刚打开，社交软件图标都还没戳进去，那百分之电量瞬间归零，手机发出声尾调低落音效，就躺在姜漾手上彻底成为暂时废品。
姜漾做无用功地按两下开机键，也知道打不开，不看屏幕，就走进娱乐厅里。
姜漾听出他想让自己当第二个方庭，又或许是压根就没打算放过他们俩，买
那个大老粗看方庭会儿，但手还握着他侧腰，没有放。
和这种人打交道不在姜漾能力范围内，他们看就不怎讲道理。
姜漾怕倒不是很怕，最多觉得有点棘手，两三步走过去，伸手拉住方庭手腕，将他带到身边。
方庭喝太多酒站不稳，几乎整个人都贴着姜漾站，下巴搁在姜漾肩膀上。
“多谢照顾，走。”姜漾很快地说完，不欲停留，转身要走。
首先听到是污言秽语——
“弟弟，来找妈妈呀，这多好看跳舞姐姐，你选个当妈妈呀。”
“这些跳舞姐姐不好吗，胸/这大呢，不比你妈妈更有奶/吃嘛。”
姜漾人都没看清，但那些嘲哳声音从混沌又油汪汪喉咙里发出来，确实让人恶心。
由于空间狭小，方庭不得不挨着那些男人们坐，他东倒西歪，双臂却还是撑直，双手握成拳放在膝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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