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窄得更要命,个小型木制衣橱,张床就放满,地铺都没有条件打,要是姜漾说不能,就意味着陈木潮今晚只能睡客厅地下。
于是姜漾出于很多方面,自私与无私并存考虑,告诉陈木潮:“能睡。”
姜漾把自己洗干净,躺在陈木潮床上听干湿分离都没做卫生间里传来陈木潮洗澡水声,还是没有什睡意,反倒亢奋多些。
这是时隔多年历史性会晤!
姜老教授要是知道他朝思暮想爱徒现在和他那离家出走侄子躺在张床上,应该也会很高兴吧!
个点原本也差不多,但想想还是给姜漾兜着底,教他怎开电热水器。
然后将下午出门买洗漱用品拆出来,放在水池边上。
“你怎知道没有带?”姜漾眼睛笑得眯起来,痣又看不清。
陈木潮看他眼,很慢地说:“难道你带吗?”
姜漾不提出来还好,他提出来,陈木潮就接着说他“没点生活常识”,和“像是来躲避追杀似”。
洗完澡出来陈木潮眉头是皱着。
姜教授换电话号码,他没有打通,毕竟已经过去八年。
“麻烦死。”
陈木潮自己估计都没想到,他随口胡诌两句话居然全踩在点子上。
整个洗漱洗澡过程,姜漾就陈木潮发言展开深入思考,从而更深步拓展出“躲避谁追杀”,“怎样躲避追杀”等系列问题,想得很认真,以至于陈木潮问他问题都没听见。
“问你话。”陈木潮拖长音。
“啊,”姜漾刚从神游天外状态中抽离出来,“什?”
陈木潮表现出些无奈,说:“问你两床被子张床能不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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