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会儿南噜噜又腿疼,他呜呜咽咽抱着江宴委屈哭:“宴儿,以后能不能不要用腿啊,腿好疼。”
江宴沉沉喘出口气:“不用腿,用什?”
江宴目光忽然定在南噜噜嫣红水润饱满唇瓣上,心里头渐渐浮现个邪恶想法。
南噜噜还在纠结,半晌没想出个办法来,他自,bao自弃:“宴儿,你以后可以去找别人。”
南噜噜说完,江宴动作突然停住,安静几秒,江宴面色沉沉,狭长眸子危险地眯起,嗓音森森:“找别人?”
南噜噜摸到个滚烫东西,好奇抓下,引来男人充满欲望声闷哼。
南噜噜困意下子全跑光,他慌乱松开那东西,手足无措,爬起来就要跑:“宴儿,不帮你这个,太疼,不舒服……”
“你明明很舒服。”江宴把南噜噜拉回来,不满意反驳南噜噜,“明明每次蹭你你都有感觉,现在又跟耍赖?”
南噜噜还是倔:“不舒服,感觉要死样。”
“那是你要爽死。”江宴贴着南噜噜耳朵说,温热呼吸喷洒在耳朵上,引起南噜噜阵阵颤栗。
能不杀阿农?”
“不杀。”江宴说,“本就没有打算杀任何只鬼,除非那鬼真穷凶极恶。”
南噜噜感动眼泪汪汪,激动忍不住抬头亲下江宴喉结:“宴儿,你是个好道士。”
江宴低低嗯声,浑身却紧绷着,敏感喉结处还残留着湿热感觉,仿佛有电流从那处不断流向全身,酥酥麻麻。
南噜噜闭上眼睛就要睡觉,江宴却抓住南噜噜肩膀摇摇,男人声音嘶哑:“小鬼,硬。”
敢情这小鬼到现在还没有开窍。
这脑瓜子有跟没有似乎都没什区别。
江宴曲起手指狠狠
南噜噜不禁想起外面那几幅巨大画,那几幅画说是春宫图也不为过,而自己如今似乎正要做画中那些事情。
南噜噜理智回笼,他推搡着江宴,急切道:“不行宴儿,们这样不对,、还没娶媳妇儿,这样话,以后就娶不到媳妇。”
“会让你娶,这个你不用担心。”江宴眸子里仿佛有欲望猛兽要破笼而出,他边回答南噜噜,边伸手把南噜噜小裤子脱,逗弄取悦着南噜噜身体。
南噜噜还是沉沦,最后秒,他用尽最后理智说:“那、那就这次哦……”
江宴低低嗯声,掰开南噜噜腿,下秒,滚烫挤进去。
南噜噜打个哈欠,没听懂:“宴儿你在说什?”
“硬。”
“你惹。”
“给解决。”
江宴边说,边拉着南噜噜手往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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