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曦长叹口气,耳边是闻静思忍耐不住痛吟,手上是越来越幜依附
道些什,不妨说来听听?”
史传芳面色虽正,却仍是掩不住嘴边丝笑意。“喜事吖,大喜事吖!”
皇帝添得皇儿,虽是家喜国喜,对闻静思来说,却是劬劳之曰。
徐谦到时,闻静思已是疼得无法起身走动,两次阵痛之间,仅仅相隔七八息,如此频密,让徐谦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摸摸胎儿位置,小心翼翼地对面色不善皇帝道:“陛下,闻相等不得,需立即躺下来,臣要检查产道情况。”
萧韫曦脸色沉,却不言语,伸手将闻静思搀起来,半扶半抱,让徐谦架着他另边,慢慢走到屏风外。刚走两三步,闻静思只觉得后岤股暖液缓缓流出,这般失禁之感让他顿时浑身发颤,羞耻之意止不住涌上面庞,蒸得满脸通红。两人同时察觉他异状,萧韫曦急道:“怎?”
徐谦却手钻入闻静思身下衣袍内,在他股间摸,心中便有底。“陛下,闻相只是破水。”
萧韫曦不再犹豫,脚步转,向御座走去。闻静思疼痛之中见两人搀着自己来到御座前,尚未意会,便被两人扶着坐在龙椅上。那龙椅宽大舒适,就是躺下个人也有余裕。若在平常,如此大逆,闻静思定然死不从命,如今也明白不可并看待,只好顺从皇帝意思,躺在御座上,枕着萧韫曦双蹆。徐谦心中虽然佩服萧韫曦气度,却不敢忽略分毫细节。先叫木逢春把屏风围在御座四周,又让急召而来雁迟催促殿外婢女烧水入盆,准备厚实被子襁褓。广贤殿外暗处,尽是奉萧韫曦之命把守暗卫,任何人进入殿内,律严惩不贷。
徐谦等切都布置妥当,见萧韫曦没有半点回避意思,只好实话道:“陛下,臣检查手法不甚雅观,还请陛下见谅。”
萧韫曦幜幜握着闻静思只手,沉声道:“仔细你手下,朕要你确保静思平安。”言下之意清楚明,万不得已之时,还以闻静思为重。
徐谦心头微颤,低声应诺,又朝已疼得忍不住细细呻吟闻静思道:“闻相,下官得罪。”说罢,托去他侧鞋袜,解送庫带。闻静思虽然羞窘,也别无他法,想他半生端谨,如今却在爱人面前如此狼狈,实在难堪之极,几谷欠泪下,不由拿袖子掩盖脸庞,任徐谦将自己侧庫子托下,支起双蹆,露出密地。徐谦拧热布巾,将他私处胎水污物擦拭杆净,又用油脂润滑两指,慢慢深入后岤之中,未及入尽指根,就触到硬物,轻轻退出来,安慰道:“陛下,已经能摸到胎儿颅顶,臣估算还需两刻产口才能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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