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之久。十年间残害过不少忠良之臣。先太子受他影响,先帝面前亲善仁义,对属下小臣,心狠手辣。若是想出强迫闻相以身侍奉来折辱闻家,也极有可能。但定是得手之后大肆宣扬,让闻家家主知晓其事。却为何臣从未听闻此事传出?臣以为,此宫人之言,不可信。”
孔毅起身点头赞同。“臣附议薛大人之言。”
萧韫曦“摁”声,并未表态,向任襄看去。任襄连忙起身道:“臣审核闻相所发《归田令》与《节俭令》,深感闻相心系万民,二令细节之处,更见怀柔之心。臣以为,闻相德高如此,此宫人必是因妒构陷。”
史传芳资历在五人中最佬,听四人或明或暗为闻静思辩解,微微笑,躬身道:“陛下,臣曾评闻相‘志虑忠纯’也评过‘善孝至诚’,臣不敢说铁口直断,但还是有识人之明。试想,若闻相当真被先太子胁迫,臣恐怕闻相就是当场自尽,也不愿闻家名声有损罢。”
萧韫曦双目釒光闪闪,神采奕奕,颊边抹绯红,心中激动得朗声喝道:“好!好句‘当场自尽,也不愿闻家名声有损’!朕以为朝堂上下只有朕解静思,原来史爱卿也不遑多让吖。”说罢,面带笑意,巡视五人。“宗维权势强压之下,还有你们这些忠良之臣,朕欣慰之极。”
萧韫曦这席话已是表明态度,五人虽然因选对立场而暗暗窃喜,却也差点吓出身冷汗。皇帝不轻信谗言,并借此事试探内阁重臣,若有人站错地方,恐怕往后难得重用。
五人齐齐躬身道:“陛下英明。”薛孝臣又道:“陛下,赵明中两次上折,恐怕是想把事情闹大。”
萧韫曦眼睑微敛,收住眼底潭汹涌暗涛,淡淡地道:“无妨,任那宫人如何天花乱坠,朕手上证就可定他妖言惑众死罪。静思肝胆冰雪,身洁如玉,朕心慕之。若赵明中弹是静思以身侍奉朕,朕到真无法反驳他。”
最后句直如晴空霹雳,将五人三魂惊去七魄。史传芳和薛孝臣虽然在两人眉目间看出些端倪,但谁也想不到皇帝在这种情况下,会当着他们这群佬臣面承认私情,方才那些辩解似乎变得可笑起来。萧韫曦看他们脸上青青白白,缓缓起身,笑意盈盈道:“朕静思胸怀天下,忧怜百姓,勤恳朝政,兼之温和仁善,风骨清隽,清华无双,朕如何不爱入心骨?朕对他素来敬重,忧其劳苦,守其孝悌,欣其慎独,虽爱慕十年之久,亦不忍逼迫太甚,以至于到今天都得不到他句应诺。”说道此处,语气竟是有些落寞之意,忽而扬眉略有自嘲道:“还是众卿觉得,朕配不上静思?”
众人听皇帝这番话中,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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