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衢手里
笔盖突然被捏碎，指甲缝里卡进去
块塑料，但他没感觉到疼。
陆淮小心把他手掌里笔拿出来，眉头轻蹙：“到底怎
？”
“你有没有什事情想和
说？”姜衢问，“关于你自己。”
陆淮看着他眼睛，良久，低声回答：“没有。”
讲台上老林点名：“姜衢，把必修第章你觉得需要重点复习知识点罗列给同学们听听，大家起查缺补漏。”
他倒是要去问问陆淮，知不知道自己‘被转学’。
“姜衢！”付申奥抱着他腰，“你干嘛，你是要去干嘛？冷静点啊！”
他们头顶铃声狂想，付申奥很快说：“最后节课，上完这节课再说！行不行啊，反正晚上咱们都要吃饭！有是时间讨论这件事！”
姜衢看着走廊里老林卷着物理书匆匆而过，尽力憋着脾气：“撒手。”
付申奥确认他听进自己话，才松开他：“先上课，你也别太有情绪，老林那傻白甜，你上课要是不积极，他肯定伤心，觉得你不爱物理。”
肩上疼让付申奥龇牙咧嘴，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姜衢不知道这件事，陆淮没和姜衢说过。
裂开。
从中间裂开。
陆淮竟然都没把这件事告诉姜衢！
付申奥撒腿就跑，被姜衢把抓住，强硬拽回楼梯间拐角。
好，走去国外干什啊，还人生地不熟……”
姜衢感觉耳朵里闯进个别不和谐词汇。
他刺激心情荡然无存，停下脚步：“你说什？”
“说陆淮人生地不熟，到国外虽然能上世界名校，但是有点浪费这多年努力，要出国以后考研再出也行啊。”付申奥操着当妈心，“你和他关系那好，知道陆淮心里意思吗，觉得他应该也不想走……”
姜衢跟被雷劈似。
姜衢扭过
姜衢现在什理由都不想听。
校服卷走夕阳余温，他带着身寒气回座位。
陆淮刚给自己改完数学卷，见他坐下，便小声问：“送作业本送这久？”
姜衢没答他，眼睛专注看讲台上老林。
“怎？”陆淮又问。
“说！”
付申奥：“不知道啊，瞎猜而已！”
“连他要去上世界名校都能猜到，你可真厉害。”姜衢明白这件事和付申奥无关，但他现在火气已经烧到每根神经，说出话不自觉挺冲。
付申奥：“……”
姜衢松开手，扭头就走。
有在走廊里跑很快同学撞着他肩过去，留下串“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出国？
世界名校？
陆淮心里意思？
姜衢抓付申奥肩：“谁告诉你陆淮要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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