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衢虽然不如对方体型大,但好在实战经验足,招招往他裤子松开地方踢,很快从地上滚着脱身。
他胡乱摸两把,从沙灰里把自己手机摸出来,抬头看,那女生还扶着墙没爬出去
姜衢从他怀里出来,很认真地问:“到底是为什,你要找?”
“姜衢,你是见过最纯粹,最干净人。”陆淮手掌覆上他脖子,“很羡慕你,很想看看你生活,想试着用你方式来挽救人生。”
“中考那天藏在学校门口,跟着你回家,看见你把你家楼下电动车推倒然后飞快逃走,”他笑笑,“后来在很远地方看你打球,看你被别人故意踩脚以后踩回去,打架以后指着对方痛骂,还看你上网吧,在电脑前面和朋友喊很大声……”
姜衢头皮发麻,尴尬地抓他手:“这些就不,不必说,听上去也不是什很不起事情……”
“那说些不起,”陆淮像在给姜衢回忆,“初三暑假有天,你和吴询去岛上,回家很晚,陪你坐最后班船回轮渡,你和吴询在岔路口分手以后,抄小路从老年大学后门对面巷子回家。”
在房间里是因为很长段时间睡不着觉。”
“所以那样你就能睡着?”姜衢实在难以想象,作为陌生人自己会对陆淮有这大魔力。
可陆淮默认。
姜衢被陆淮拥在怀里,看不见陆淮眼睛,他想,陆淮这样也许就是不想让自己看见他眼睛。
他叹口气:“房间都没有床,你睡在哪里?”
姜衢皱着眉:“有印象。”
那天是七夕,他和吴询上岛卖玫瑰花,生意特别好,所以差点没赶上最后班船,但因为是夏天,路上人也挺多,他和吴询就没有叫出租,快走着回家。
跟吴询分手以后,他走条夹在两栋烂尾楼中间小巷子,大约只有两人肩宽,才刚到巷子口就听见女生孱弱哭救声。
姜衢把手机电筒打开,照着他们俩,搂女生是个有些年纪男人,皮带都解,金属锁扣零零啷啷响,姜衢几乎是下意识就把手机把扔出去,因为黑暗不是很准,没砸中头,但也砸中那人耳朵。
手机反面朝下,巷子里又黑,他冲过去凭记忆把女生拉出来,大声吼她“跑”,然后和男人扭打在起。
“地上,”陆淮说,“有时候搬被子和枕头进去。”
姜衢揪下心疼,却又烦自己这没出息,垂下眼睫问他:“你第次见是什时候?”
陆淮掌心贴着他后背:“中考。”
“除那天,们还见过面吗?”姜衢问。
“在你认知里没有。”陆淮说,“其他时间,是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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