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衢：“？？？”
“小时候没玩过摸人游戏吗，脚不超过线，你想怎
套都行。”
姜衢满脑子都是摸人游戏里那个飞天望月式——让
个人在后面扯住脚，自己大半个身子都飘出去。
“……”未必有些太辣眼睛
。
“还比吗？”陆淮问。
姜衢蹲下身，在堆塑料小人里找几个还不错
，指给陆淮当作目标：“千万别套错。”
“中不中还是回事儿呢。”陆淮说。
姜衢看眼那玩偶大小：“算吧，这距离，
闭着眼都能套中，而且他卖这贵圈儿，就是带塑料小人价格在里面。”
陆淮挑挑眉，很快，老板便挪动几步，用长长钩子敲在他们脚底下：“后退，后退。”
“不是这条白线吗？”姜衢问。
应该不会吧，还是个未成年啊，连写小说都规定不可以这样那样年纪啊。
短暂思考时间过去，姜衢已经跟着他站在地玩偶前。
老板神情恹恹地地蹲着：“十块钱五个，二十块钱十个再送个，要吗？”
姜衢扭头就走。
坑谁呢，就那破塑料小人儿，全是硬材质，还染错色，好好个哪吒给人穿件蓝衣服，怕不是嗑CP嗑上头，也玩穿对象衣服那套。
拉他离开嘈杂人群，用正常音量说：“弄你回家，这样那样。”
姜衢吓把捂住他嘴：“能低调点儿吗？”
“翻翻啊。”陆淮说。
姜衢：“你翻什？”
“翻翻字典里有没有低调两个字。”陆淮说。
姜衢咬咬牙：“必须比啊，不然连小学生都不如！”
他倒退四五步，才到那根
老板打个哈欠：“那是人家广场舞方队占地方用，你那条，是后面蓝粉笔那条。”
姜衢回头……
这个头就回离谱，就让他很想给老板点首：送你离开，千里之外。
“您这距离，有人能套中吗？”姜衢说，“这给你整个视力5.0都未必。”
老板：“小学生来，五个圈中三个。”
“二十块。”陆淮说。
姜衢拽他手臂：“别啊，这就是交智商税，套中也不想要。”
竹圈已经给到陆淮手里，他晃晃：“是想你半半，还是个人全套？”
“……”姜衢搓搓手，“人半。”
“老板，再加二十块。”
姜衢放声笑，手用力捏他：“别翻，你那本书不是打印，是复印，每页都写满‘装逼’。”
“那现在就要装逼地去套个圈儿，要是中，你就跟回家，”陆淮说，“赌不赌？”
姜衢喉结不自觉做个吞咽动作。
赌注是什……
难道是传说中“这样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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