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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候,宴执陌在公司开会,毫无预兆地宣布,将他渣爹宴祖义转移到分公司,以后他工作,不出所料,就直在那边进行。
那是个经济水平十分普通城市,与其说是转移,不如说是被总部流放。
整个会议现场顿时片
希望这两天都不要见到王阿姨,否则他定会害羞得原地昏过去。
吃完午饭之后,宴执陌就事不宜迟地联系宇文特助,让他去长孙永那里趟。
简安眠虽然对于让宇文特助帮忙拿那种东西感到十分羞耻,但他更不想让男人出去,他刚和男人亲密过,现在正是最依恋男人时候,点都不想跟男人分开。
他只能在心理安慰自己,怎说,宇文特助也算半个自己人,被宇文特助知道,总好过被其他人知道。
宇文特助效率很高,收到消息后就立刻去趟医院,过两个小时,便带着宴总要药敲响大门。
热情可人,依旧俨然不动,将个贴心成熟年长者扮演得十分合格,“这种事情做多不好,你身体本来就不好,刚要多注意,个星期最多次,回头还找长孙永给你要点药膏,每次结束后都给你涂下,精心保养,免得老身体有损害。”
“……”简安眠嘴巴撇,头回这讨厌自己病弱身体。
亏他以前还觉得,病弱,就可以每天只睡觉不用动,结果现在倒好,他想睡“觉”睡不,想“动”也动不。
都怪这破身体,害得他都不能和他宴先生好好亲近亲近,真讨厌。
“那,也帮你。”简安眠退而求其次。
宴执陌拿到药后,当即将害羞小少年放倒在沙发里,仔细涂抹遍。
涂药时候,不免又经历些情难自禁事情。
可能是身体彻底结合,同时还经过那晚男人内心剖析,简安眠敏锐地察觉到,男人对他态度再次发生微妙变化。
比起从前,单方面将他当做个身体不好年幼者来精心呵护,现在多丝,将他当做自己爱人、个成年男性。
他们都在为能够更好地靠近彼此灵魂,而做出改变。
宴执陌顿顿,宽厚大掌带着鼓励意味地揉着少年头发,低垂眸色暗沉。
“……”简安眠知道男人这是默许,紧张地咽口口水,颤抖地掀开被子,模仿刚才男人,大脑眩晕地钻进去。
……
两人在床上厮混到十点半才下去,早餐算是不用吃,直接吃午饭。
家里有明显打扫过痕迹,简安眠想到,当王阿姨买完菜回来,发现早餐没有人动,然后眼观鼻鼻观心地清理掉,去做午餐,就感到脸上臊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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