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此时唯能够安慰男人方式。
他望着男人目光是那心疼,仿佛破碎不是那个小男生纯真喜爱,而是他心。
“宴先生……”简安眠轻轻地唤道。
宴执陌额头上汗水洒落,眉眼深邃得如同暗夜星辰,嗓音嘶哑:“嗯,在。”
“宴先生,从此以后,就是你小狗,你爱人,你宝宝,你过去所失去切,都将奉还给你,如果有谁敢欺负你,也可以站在你身前保护你,会抚慰你过去伤痕,驱逐你今后伤痛,以后你再也不是个人。”
此脆弱。
可是他又在想,他如果真很早就遇到小少年,他真有能力能保护好他吗?
这简直就是个没有答案伪命题。
如果他家小朋友知道,向来成熟稳重他,居然在心里纠结这没有意义问题,定会惊掉下巴。
他过去生命里失去很多东西,所以他控制欲非常强,旦认定什,就定要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不允许对方有半点忤逆。
简安眠朝男人露出抹羞怯笑,清透纯挚得像水样,却又那明媚动人,如太阳般灼烧着人心,全是少年最纯真炽热爱意。
“宴先生,爱你。”
宴执陌只手与少年十指相扣,只手抱着少年汗涔涔脖子,俯着身体,用尽全副爱意和柔情,亲吻少年潮湿眼皮:
“也爱你,宝贝,小朋友,会爱你辈子,辈子都不放手。”
但是他这种占有欲,又和他二伯宴祖德不同,宴祖德只当兰素馨是自己所有物,是他收藏个漂亮物件。
而他,却是将他小少爷当成他命。
他掌控少年、占有少年,是因为他害怕自己东西再次离自己而去。
这回离去,他定会跟着死掉。
简安眠哭得泣不成声,他泪眼朦胧地伸手,抚摸男人面庞,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掉男人睫毛下摇摇欲坠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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