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小朋友目前亲密程度,还不足以让他赠送晚安吻。
他只能用这样含蓄方式,来表达自己对小朋友隐藏爱意。
“宴先生,您也晚安,祝您好梦。”
宴执陌走后,简安眠回到房间,关上门,却没有立刻上床睡觉,而是背靠在门后面垂着脑袋呆呆盯着自己脚尖,右手无意识地触碰着自己刚才被男人碰过额头。
如果说,宴祖德只是把兰素馨当成宠物话,那在您眼中……又是什呢?
素馨身体已经彻底垮,宴祖德在察觉到老爷子意图后,甚至连夜带着兰素馨出国,消失足足个月,那段时间宴祖德公司业务,都是宴执宾处理,再他回来时候,兰素馨整个人都……”
宴执陌停顿下,似乎觉得自己即将说出来话语对兰素馨不太尊重,便直接省略过去,微叹道:“宴祖德做事很干净,很难找到证据,这又是他家内事情,外人本就不好插手,除非把宴祖德送进监狱,否则谁又能救得兰素馨?
“可是不管怎说,宴祖德都是爷爷亲生儿子,爷爷本来年纪就大,不可能倾尽余生只为亲手将自己儿子送进去,何况把宴祖德送进监狱又哪里是那简单事情?否则早就自己动手。”
简安眠听得心里也不太舒服,所以真不愧是古早虐文吗?文里全是变态。
宴执陌掌心捏紧简安眠肩膀,低沉微哑嗓音在寂寥冬夜显得飘渺而悠远,不知是叹息还是恻隐:“看到刚才那个飘楼没有?那是们宴家海拔最高屋子,偏僻,寂静,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对于宴祖德来说,再没有比仿佛搭建在云端飘楼,更适合圈养他心爱金丝雀地方。
……
第二天早,简安眠就被宴执陌从床上抓起来,参加扫尘,然后上山祭拜先祖。
按照宴家老规矩,所谓扫尘,不单只是打扫卫生,而是由老爷子拿着竖又宽又长柚子叶,站在宴家老
“宴祖德对兰素馨疯狂到近乎偏执爱,根本就不是爱,而是他自私占有。宴祖德,根本就没有把兰素馨当人,而是当成自己宠物罢。”
宴执陌眉头微皱,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厌恶和反感,严词强调道:“所以眠眠,以后定要记得离宴祖德和宴执宾远点儿,他们就是两个变态,两个疯子,迟早要被送去吃牢饭,而在此之前,你定要保护好自己。”
简安眠恍惚地应下来,却根本没有听清楚男人最后段话在说什。
男人将他路送到房间门口,照例伸出右手,手指在自己嘴唇上贴下,然后轻轻按在简安眠额头上。
“宝贝,晚安,祝你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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