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冉慢条斯理地吐出口烟雾,缓慢飘散白色模糊井冉表情,他垂头弹烟灰,背对着光线,有那瞬看起来神秘又落寞,但很快他轻笑声:“做这种事无非就是为快活,能有什意义,昨晚是故意钻个空子,你不用多想,你可以当做什都没有发生过,也不会说出去。”
项弈像拳打在弹簧上反被撞下,井冉轻佻
项弈沉默让裴辰景心中突,他大概是干件蠢事。
“没事。”
裴辰景说些什他听得七七八八,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抹刺眼血迹上。
昨晚事情他记得模糊,但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将井冉弄伤。
这让他涌起股怒火,不知道是对井冉胡作非为还是对自己大意,他明明不需要井冉那做,井冉自作主张让他处于无法掌控被动位置,这让他很烦躁甚至爆粗口。
弄脏你房间……”
他想说可以穿他衣服,他想让裴辰景再多留会儿,但他知道裴辰景不会同意。
“没关系,叫人来收拾。”
蒋廷目送裴辰景离开,却没有让人来收拾房间,反而盯着那团被揉乱被子忍又忍,在方才裴辰景躺过地方和衣躺下去。
他觉得自己此刻行径像极变态,却又克制地不住拉过那床包裹过裴辰景被子,想要从上面找到裴辰景味道。
他去找井冉时井冉好像对他到来并不意外,甚至毫不避讳地敞开着半衣襟,上面还留着昨晚荒唐证据,有些触目惊心,项弈看眼就移开视线。
“们谈谈吧。”
井冉不太正经地笑笑:“好,你要谈什?”
他让项弈进房间,自己坐在沙发上点根烟,扬扬下巴示意项弈坐在他对面。
项弈没有坐下,站在两步开外地方:“昨天事很抱歉,但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类似事,这对你来说没有意义,也不喜欢。”
房间里男性特有那种气味还未消散,蒋廷涨得发疼,就着被子想着裴辰景在这张床上时样子和声音发泄。
短暂快乐后是无尽虚无,蒋廷紧紧缠着被子像抱着裴辰景,他胸膛中澎湃无处安放眷恋无可奈何地凝成滴眼泪,很快渗入布料中消失不见。
裴辰景回自己房间才松口气,想想自己在前男友床上做完这种事还得装作云淡风轻,十分考验他脸皮和演技。
昨晚项弈也中招,不知道他现在怎样,裴辰景草草地冲澡给项弈打电话,项弈接起时声音沙哑,带着情欲得到满足后懒散,让裴辰景愣下。
“项弈哥,你……昨天意识不清醒,好像找井冉去救你,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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