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怎爱,却知道怎替许沅挡酒。”
蒋廷摇头:“替他挡酒是他回国那次,他酒精过敏,替他喝杯,只有那次。许沅对有恩,那时候不懂事,错把感激当做喜欢,后来他出国才让清醒过来,对他,并没有多用心,只是学他曾经样子投桃报李罢。”
说出来蒋廷才发现,不过是很简单事情,却因为他三缄其口,变成裴辰景解不开心结。
“已经没有办法再相信你。”
裴辰景觉得自己大概是因为年纪大,再也没有能力去不顾切地爱个人,也没有力气因为蒋廷句话就为他肝脑涂地。
裴辰景觉得自己当胸插刀,疼得窒息,指甲被他攥紧时狠狠地扎进掌心里疼痛让他缓过神来。
以前他有多盼望这句话如今就有多愤怒,蒋廷将他点点推开让他陷入绝望时候他没有愤怒,后来又纠缠不清时候也只是让他觉得不可理喻,但他现在说爱,裴辰景怒极生笑,他算是哪门子爱?
他深深吸气拼命咬着后槽牙让自己冷静下来,咬脸颊酸疼,眨着眼让眼眶里失控雾气蒸发。
“你只是出于不甘或者愧疚,并不是真爱。”
蒋廷有些慌:“不是,不是这样……”
他承认自己现在十分懦弱,五年感情哪里就那容易放得下,他依然对蒋廷恨不起来,但也不想再去面对,他所有勇气都已经消耗在过去五年里,消耗在蒋廷每次不以为意中。
蒋廷依旧在垂死挣扎:“向你发誓,对他绝没有半点私情,自始至终爱只有你,也在学着爱,或者你告诉你喜欢怎做,都可以学。”
“真吗?”
蒋廷仓促地点头,却听到裴辰景说:“希望你放过自己,往前看,不
他明白时候太晚,可他确是爱着裴辰景,然而裴辰景却不信他,他想为自己辩驳几句,搜肠刮肚却说不出自己爱他证据。
“蒋廷,这七年里从没有感受到过你爱,直都是追在你身后,每天都在惴惴不安中度过,怕你不高兴,怕你把抛下,你何曾回过头告诉说你不会走哪怕次。”
蒋廷怔怔地看着裴辰景眼下划过道水痕哑口无言,他从来不知道原来他没有给过裴辰景天安稳,而他还在自以为是地以为他们之间只是有点小小误会,只要解开就好,现在看来那个误会从他们在起时就存在,像颗线球越缠越大将他们远远地隔开。
“对不起。”
蒋廷蹲在裴辰景身边轻轻抓住他手:“是问题,不知道该怎爱个人,可以学,你能不能,最后再给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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