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气这重,也不知道回宫休整再过来。吉利,让厨房给太子殿下煮碗姜茶。”韩烨出现,帝梓元就倍儿正常,板眼吩咐。
韩烨见她仍是忍不住紧张着朝产房里头望,拉着她朝树下桌椅上走。
“坐会吧,也陪喝碗姜茶。”他握住帝梓元手捏捏,有些不满,“怎不让吉利端个火炉子过来,手比还冷,身体怎养得好?虽然母后不在,宫里也还有些老娘娘,到时候必定是要进宫请安,她们最喜欢白白胖胖媳妇,不把身体养扎实,怕是你以后比苑琴吃得苦还多……”
太子殿下碎碎念声音在本就安静院子里回响,众太医和下人个个眼观鼻鼻观心,但若仔细些瞧,便能发现他们耳朵伸得格外长,嘴角更是笑得意味深长。
帝梓元被韩烨念得愣愣,待反应过来,脸难得涨得通红,正欲发作,产房内声痛苦高喊伴着婴儿啼哭声传来!
忍,声音这低,没力气没意识怎办?人参呢?再拿几根百年人参出来!”
她喊着就要往里冲,被吉利和帝府总管拦住。
“哎哟,殿下,人参早就给夫人备满满盒,产房里头大凶,您可不能进去!”
“费什话,什地方能凶得过本王,本王有什好忌讳!”帝梓元怒急道。
“殿下,你再有能耐也不会生孩子啊!稳婆都说,夫人这股子疼痛是正常……”
“生啦,生啦!”稳婆从产房里冲出来,朝愣住帝梓元报喜,“恭喜两位殿下,侯爷夫人生个白白嫩嫩千金。”
这年深冬,靖安侯府在沉寂二十四年后,终于迎来新代子嗣。
靖安侯帝烬言得嫡长女,
帝梓元长这大,还是第次被人这埋汰,偏生又句都反驳不得,恼羞成怒,巴掌朝吉利脑仁拍去,“说什呢你,这埋汰本王!就是你家主子在这也不敢拦!”
甩出去手被人极有分寸握住,清冷温润声音无奈地从身侧响起,“他说对,你又不会生孩子,进去也帮不上忙,指不定怎添乱。好,稳婆和太医都在,你就安心在外面等着,苑琴和孩子都不会有事。”
这句话奇迹般让接近,bao走摄政王安静下来,帝梓元转过头,韩烨身朝服,风尘仆仆,肩上还带着雪花,显然是刚回京,连东宫都没回就直接来靖安侯府。
“真?”
见韩烨颔首,帝梓元舒口气,朝严阵以待太医们扫圈,终于放弃闯产房。旁吉利吹胡子瞪眼,心里哀嚎真是待遇不同,明明样话,太子殿下说出来就是金玉良言,他在旁吼半天,摄政王耳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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