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丝毫未在意书房中另外人,韩烨朝帝盛天方向点头,“是。”
帝盛天声音扬扬,显然有些不悦,“不会改变?”
“是。”韩烨再回。
帝盛天哼声,嘟囔句:“和你祖父模样,是个死脑筋。”
这句不痛不痒埋怨字不落地传进韩烨耳里。他笑笑,望向两人方向,避开这个话题,“按现在棋路,想必是净善道长快赢吧。”
房中此景,颇有些意外。
“来,坐吧。”帝盛天远远朝韩烨打声招呼,又朝施诤言道:“韩烨留下叙旧就成,施家小娃娃,你且和外面小道士混个熟络,先出去吧。”
施诤言虽是狐疑,但未敢置喙帝盛天话,行礼便出去。院外净善弟子灵兆正候着,看见施诤言出来,屈身上前对着施诤言说几句。
施诤言眼底露出狂喜,把抓住灵兆手腕,“小师傅说可是真?”
灵兆颔首,“师父入大靖,就是为殿下而来。师父要用药草都已经准备好,只不过帝家主说涪陵山乃京郊重寺,平日里上来诵经拜佛达官贵人不在少数,她身份不便强令闭寺,还请施元帅施以援手,这几日守住涪陵山,莫再让人进来。”
帝盛天轻咦出声,眉毛挑挑,“你这眼睛都瞎,怎知道是净善在此?”
帝盛天素来涓狂,从不避讳,埋汰起韩烨来半分不软。
“三年前多得净善道长相救才捡回条命。净善道长居于养伤竹坊时,曾经常和莫霜对弈,听落子声音便可辨出是道长来。”韩烨起身,遥遥向净善行半礼,算是当着家中长辈向净善谢救命之恩。
只是他却未坐下,而是对净善礼朝下,更深辑,道:“道长从不出北秦国境,这次来大靖帝都不知是否是为韩烨而来,若道长要韩烨报救命之恩,凡韩烨能做,必竭尽全力绝不推脱。但韩烨如今已是介布衣,凡涉大靖国运之重事,不
以内力医治韩烨凶险无比,自是越清净越好。
施诤言连连点头,“你放心,现在就修书去京城各府,说这几日在涪陵山为施家先辈祈福,暂闭寺门,请诸家府上妇孺这几日不必再上山。至于京中百姓,风声传出来后自是不会再来。”
施诤言转身离去,路风风火火,满身上下说不出快意高兴,却是没有发现灵兆眼中毫无喜悦,只有抹不易察觉伤感。
书房中,帝盛天只管和净善弈棋,连杯茶水也没给韩烨倒上,让他这个客人冷火炊烟,没半点受待见样儿。
书房里也是安静,只有棋盘上棋子搁下声音,帝盛天未回头,冷不丁开口问句:“做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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