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夺回施元朗尸骨,君玄比任何人都心切,她当即颔首道:“理当如
秦景和君玄婚事帝梓元早便知,早些年君玄送来家信里但凡提到秦景时,总会有些小女子倾慕欢喜。帝梓元原本想着君玄寻个值得托付人,总算婚事顺遂,不似她这般,哪知……竟也兜兜转转,这番结局。
君玄如今……也不知能不能放下?看她这个样子,怕是没有。
帝梓元暗暗叹口气,想到年前收到那封诀别信,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没有。”君玄摇头,迎上帝梓元墨黑眸子,仍是样回答。
君玄从来没有瞒过帝梓元任何事,这桩除外,她瞒下秦景身份不是为保下那个人。
将军眉眼冷冽,步伐匆匆,华贵锦戎大裘拂过凌厉弧度消失在回廊转角处。寥寥眼,君玄瞳中印着那人有着完全陌生容貌和风姿。
可也只需眼,她便知道,连澜清就是秦景。
她怎会认不出?哪怕那人面目模糊垂老腐朽,十年朝夕相对倾心爱恋,秦景个背影,个步伐,甚至是垂首沉浸于军书时专注眼神都足以让她识出。
她找到秦景,但数个月来那多不甘心愤怒质问甚至绝望话,却再也问不出,也不想问。
何必去问?他是连澜清,生而为北秦人,已是答案。
十年前,是她把秦景带进军献城。
十年后,也只能是她亲手从这座已经沾满血泪背叛城池里驱逐连澜清——无论他是生是死。
“好,不提这事。”君玄避过帝梓元探寻眼神,声音扬,“太子前几日进城,你是为帮他而来?”
帝梓元前几日飞鸽传信托他寻找韩烨,君家在军献城地下情报网远非北秦暗卫可比,韩烨只进城日,君玄便知道他藏身之处,只是还未等她将韩烨消息送到帝梓元手中,帝梓元居然就亲自出现在军献城。
“也不全是。”帝梓元若有所思地看君玄眼,绕过这个话题,道:“安宁兵法是施元朗所教,算她半个师父,为她也要走这趟,而且施诤言如今在东骞边境御敌,们总不能放任施老将军尸骨不安,让他寒心。”
“阿玄,你怎?”
略带担忧声音传来,指尖触感温暖柔和,把君玄从冰冷回忆里拉回。她垂眼,看见帝梓元正小心地把她紧握着杯盏手节节掰开。
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她双手无法自抑颤抖,滚烫茶水溢出洒在她手背上,早已片晕红。
“没事儿,只是想起些往事,走神。”君玄笑笑,满不在乎。“们刚才说到哪?”
“问你北秦军中可有人熟知大靖国事朝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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