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担心永宁救城南乞儿后径直回晋南?”见帝盛天派淡然,半句不提在城南奔波帝永宁,韩子安忍不住开口询问。饶是他,也不敢把家中独子韩仲远如此放养着来教,更何况帝永宁现今面对并非般难题,若受不住打击,怕是下半辈子注定碌碌无为,怯懦怕事。
虽说是长辈,可到底也太年轻些,韩子安饮着茶偷偷朝帝盛天瞥眼,这个帝家小姑娘,真会养孩子咩?
帝永宁(三)
“担心。”帝盛□□后靠,指尖落于膝上轻点,“自然会担心他过不这个坎,但就算是他姑姑,是他血脉最亲之人,也没办法替他做任何决定,会老会死,不能护他世。他若是不能从当年父母双亡打击里走出来,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不过……”帝盛天微微眯眼,藏起琥珀色深眸,看向窗外城南方向,声音幽幽,“他失父母,也失兄长大嫂,不过长他四岁,能扛起帝家门庭,守住晋南,等他长大,他又为何不能?就凭他身上扛着帝永宁这三个字,五年时间也足够。”
宁兄!”两人共患难日,交情突飞猛进,称呼也随意起来。
帝永宁顿住脚步,把怀里堆满药挪,露出疲惫面容,“何事?”
“你何时回晋南啊?可没多少时间守在这。”韩仲远起身伸展下腿脚,嚷道:“后日庄家婚事,家老头子没准备出席,原定着是登门送礼,咱们时间可不多。”他像是没看到帝永宁突然凝住脸色般,朝灰头土脸自己指,“庄家也是城之主,你总不能让这模样去参加婚宴吧?”
帝永宁沉默不语,半晌才道:“等唐老丈孙子退烧,们就走。”他说完又匆匆入堂内。
要是不下点猛药,这个书呆子怕是会找借口藏在破庙里等婚礼完成,然后灰溜溜跑回晋南。韩仲远随手摘根草叶叼在嘴里,眯眼朝木栏上靠。这模样神情,点不似个才十二岁孩童。
她声音笃
第二日下午,海蜃居二楼。
大堂内不知何时起布方沙盘,韩子安将手中军旗插在晋北处山顶,对着窗边饮茶帝盛天道:“此处如何?”
帝盛天望眼,碰碰杯盖,“只要拿下这座和北秦相邻景帝山,李家腹背受敌,必败。”
韩子安眼底露出满意之色,“说得不错,和所想不谋而合。”
这两日他和帝盛天于沙盘之上演算天下局势,两人出兵谋略竟十分相似,更让韩子安对帝盛天刮目相看。此时他已隐隐觉察到面前这个才十八岁帝家家主恐是他将来统天下最强劲对手。但好在如今两人南北,暂无交兵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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