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听过西家和连将军府上有交情,不知道是两位老将军是旧识,还是西小姐认识连将军?”
还真是个做皇帝,对自己所有物主权意识点不含糊,明晃晃把疑问给摆出来。西云焕瞧着莫天压下不快貌似云淡风轻询问,道:“都不是,这次来,与战事无关,也不是两家之事。”
“那西小姐见连将军……?”听这口气,西云焕莫非根本不识连澜清?
西云焕道:“也不算什不能说之事,公子可还记得当年景阳城战?”
莫天神色动,朝西云焕看去,“,当然记得,当年连老将军败于此战,死在施元朗手里。西小姐来军献城莫非和老将军有关?”西云焕怎会突然提起十年前景阳城旧战?罕见地,莫天心底升起莫名不安。
“公子猜对半。”西云焕点头,面上露出零星追忆,怅然开口:“来军献城,是为份嘱托。”见莫天神情惊讶,她拢拢被风吹散到额前碎发,盯着莫天徐徐道:“九岁那年在无名山下打猎,遇到群人被贼匪追杀……”她清晰地瞧见莫天眼底重重沉,西云焕面上沉痛,心底却越发舒坦。哪朝皇室没有点阴私鬼魅不能见人东西,大靖有诛杀忠良皇帝,北秦自然也有构陷栽赃君主。
西云焕停顿时间不长,恰好在莫天可忍受时限内,“可惜等带领护卫赶到时那群人已被劫杀,只剩个奄奄息藏在死人堆里老者。上前询问才知他们是景阳城连家族人,景阳城役施家破城而入,连老将军让族长领着幸存连家妇孺回皇城避难。哪知众人离城不过两日就死在沿路追来大靖铁骑之手。那位族老临死前把连家家主掌印托付于,恳请入京交还到连家幼主连澜清手上。当年尚年幼,遇此事后生场大病,被侍卫带回朗城休养,待养好病后想起那位族老托付,本欲入京亲手将掌印送回,哪知京城传来消息说连家败落后连澜清离家潜心拜师,行踪不明,便将此事搁置下来。年前连澜清受陛下令随军出征,方知他回皇城,但那时三国交战不便寻他,最近父亲为定门亲事,再过数月便要嫁入夫家,以后不便相见,故才亲自走这趟,将掌印交回,遵守当年对连家族老承诺。”
连氏族老临终嘱托,这个理由足够重要,也确实光明正大,占这份大义,即便西云焕远赴边疆会连澜清事传出来,世人也只会称赞她守诺重义。
可本该大感欣慰莫天却半点轻松之意都没有,他实在料不到西云焕千里而行居然为是这桩事。他定定瞧西云焕半响,心底叹,颇为唏嘘,这桩往事终究是被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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