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能明白,现在心里头痛快就好。所以她每日里照旧在府里和军营里来回折腾,习惯地抱着大叠兵书密折奔波匆匆,不经意又频繁地偷瞄对面屋檐下懒懒散散不知道在干些啥韩烨。
他们只隔着院之地,仿若体,却又如相隔天壑。
帝梓元那样唯独尊盛气霸道性子,竟也这样日日忍下来,心底还有些隐秘高兴和安心。
直到半个月后,她在青南城外摘几颗冬枣打算扔给院外每日悠闲沉默青年试着说说话,却在跨过回廊那瞬生生顿住脚步时,才知道自己终究放纵些。
屋檐下,画笔纸卷仍在,茶具犹冒着热气,但那木椅上,却没侧身而坐低眉执笔青年。
韩烨走,早该如此,却又毫无预兆,连声告别也没有。
怀里抱着密折太多,手里捏着冬枣不小心掉落在地。帝梓元低头,看着冬枣在安静回廊里滑走,垂下眼,良久,声叹息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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