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神情凝,顿顿才回:“侍郎说不错,这庄子建有些年头,老夫人年纪大,自然要不时休整休整。”
“也是,老夫人年纪大,是该如此,姜管家,不知可否告诉本官当年休憩何处?”
姜浩眼底露出些许慌乱,但仍强自镇定道:“温侍郎,你要搜就搜,何必问这些无关事。”
黄浦走过来冷喝声:“姜浩,你若不据实以答,本官现在就让你尝尝板子滋味。”
姜浩被骇得凛,咬牙冷哼:“大人,奴才是良民,您向来有青天之名,怎能对奴才用私刑!”
是不好意思,奴才愿代蘀两位大人出庄向百姓和士子说个明白。后庄有条路,连着官道,两位可以直接回京城里去。”
姜浩脸上堆满笑容,眼底嘲讽刺眼无比。黄浦沉默地立在院子里,眼都懒得看他,神情沉着,有条不紊地指挥衙差重新搜索第三遍。
温朔年纪尚轻,难免有些沉不住气,不由带抹焦急。他倒不是在意自己官途,只是今日已经是秦府黄金案最后期限,过今日,就再难还苑琴个公道。
黄浦观温朔如此模样,行到他身边,低声道:“温朔。”
温朔回过神,朝他看去。黄浦拍拍他肩,“你要相信殿下,黄金定在此处。你再仔细想想殿下是如何交代,或许能有线索。”
黄浦眉抬,“对着良善老百姓,本官自然是青天,对你这种为虎作伥人,本官当阎王都甘愿。来人,将他押起来!”
旁衙差应声而动,姜浩身后相府护卫立刻跑到他面前,盯着衙差满是煞气。
院子里顿时僵持下来,突然声咳嗽响起。温朔朝姜浩看眼,咧着嘴笑起来:“姜管家不愿意说就算,本官也不勉强。”他朝几个衙差指,道:“去,你们几个,把回廊上那几根柱子给本侍郎全劈!”
黄浦怔,朝回廊上巨粗墨黑木柱看去
黄浦脸沉静,温朔被他感染,点点头,仔细去想昨晚太子传来密信。
殿下说是帝承恩在别庄小径和回廊上发现金粉,才会推断黄金藏在此处。
金粉……温朔猛地抬眼,当年朝廷将十万黄金铸成金块来运送,也许过这多年,黄金早就不是金块,磨成粉末更能瞒天过海。
可若全磨成金粉,金粉又藏在哪里?整个别庄根本没有可藏金粉地方。温朔朝院子四周望去,突然想起事,苑琴曾经说过左相是利用相府和别庄修葺机会将黄金运进来,如果那时运进黄金,那最好隐藏办法就是……
他长舒口气,突然行到姜浩面前,扬起大大笑脸,开口问:“姜管家,听说几年前别庄曾经修葺过次,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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