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抹着冷汗,神情惊惶,“老爷,奴才也不知道怎就走漏风声,但是奴才刚刚查到,这消息是温侍郎命人放出来。这才上午,满京城都知道,奴才还听说温侍郎早就去大理寺,怕过不多久,他就会和黄浦去别庄搜查。老爷,这可如何是好?若那些金子被查出来,当年秦府案子就瞒不住……”
“慌什!”左相冷冷扫,眯起眼,“没有太子支持,温朔向天借胆也动不老夫半分。备车,老夫现在就去东宫,你带人去别庄守着,让他们搜,哼,就算知道地点又如何。老夫藏十来年,还真不相信他二人时半会就能寻出来。”
姜浩神色镇定些许,正欲离去,却被左相唤住,“你过来,嘱咐你件事。”
姜浩靠近,听得左相之言,脸色陡变,却露出几分喜色,连忙点头后备马车去。
与此同时,因长子突然过世夜未睡嘉宁帝也得黄金消息,立在上房里神色冷沉。
老夫人修来礼佛之用。以俩官职,现在贸然闯去,只怕会被拦之门外,不如再多等些时间。”
黄浦挑眉,“温侍郎意思是……?”
“已经将黄金藏于别庄消息在京城传开,待过半日,定会满城皆知,到时民心沸腾,们便有理由正大光明地搜庄。”温朔咧嘴笑,露出两颗虎牙,颇为狡黠。
黄浦恍然大悟,摸着胡子点头笑起来。不愧是太子亲手教出来状元郎,看来倒是他小觑温朔。以左相在朝中地位,又有陛下相护,只有百姓之力才能为他们保驾护航。
时间点点过去,转眼便到朝霞腾空之时。
昨晚才失长子,今天股肱之臣又危在旦夕,赵福觉得自那帝梓元入京后,自家陛下着实没过过啥舒坦日子。
他走近几步,忐忑道:“陛下,现在京里流言满天飞,说相爷贪墨军饷。您将审案权交给黄大人,以黄大人性子,怕是要带人去搜庄啊!现在这个时候,相爷可不能出事,否则朝堂上便失能制衡帝家人,陛下,还是召太子殿下入宫,让殿下制止温侍
因左相昨晚交代不能叨扰,是以相府寝房里外格外安静,姜浩从院外跑进,满脸冷汗,唤醒好梦正酣左相。
“老爷!老爷!”房门被敲得砰砰作响。
片刻后,左相披着外衣推开门,看眼天色,离正午尚有些许时间沉脸道:“未至正午,早早唤来干甚!”
姜浩哆嗦回:“老爷,不好,现在满京城都在传九年前失踪十万黄金藏在城郊相府别庄里头。”
左相脸色大变,压低声音喝道:“混账东西,你不是说当年运金人都被处置,怎还被人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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