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急,回皇家别院后第二日,在鞋上发现些许金粉。”见韩烨终于朝她看来,帝承恩笑笑,“这件事谁也没有说过。殿下,相府就算再财大气粗,也不至于用金粉去铺陈个小小城郊别庄,猜九年前失踪黄金被左相藏在此处。”
“孤知道。”
马车
连老天都在帮她!帝承恩面上露出阴沉笑意,她突然想起韩烨必寻她起出明王府,回过神撩起裙摆朝前院跑去。
宗人府丧报让明王府喜宴草草收场,韩瑞虽被削王位,却也是嘉宁帝长子。皇室本就人丁不旺,沐王亡故,也算是场大事。
东宫马车出明王府,径直朝皇宫而去。
马车内,韩烨神情凝重,帝承恩端详他半晌,小声道:“殿下,沐王爷……”
话至半,韩烨已经摆手,朝帝承恩望去,“喜宴已完,你条件孤已经做到,将来也定会保住你性命。现在你可以告诉孤左相到底藏金于何处?”
亡故!”
侍卫忐忑不安,低头回禀:“殿下,沐王殿下突发旧疾,太医赶到宗人府时已回天乏术,宗正刚才已遣人入宫禀告陛下。”
韩烨回头,深深扫帝梓元眼,未留下句,匆匆出牡丹阁。
或许是天意,她终究不知道,若她输,韩烨到最后对她会不会有恻隐之心。片刻后,帝梓元叹口气,出牡丹阁。
苑书守在门外,抬眼无声询问。
帝承恩面色微变,握紧手,到底敌不过韩烨冷漠目光,勾唇有些自嘲。
“前几日在书房外听温朔和殿下说寻出几处地方,那几处里可有相府老夫人在城郊建别庄?”
韩烨眉毛挑,“继续说。”
“数月前曾经和左相秘密见过次,虽是相府派车来接,但自小记性好,记住马车前进方向,事后曾经让下人循着说方向去寻,才知见左相地方是相府城郊别庄。”
“那又如何?左相在别庄见过你,也不代表别庄就是他藏金之处。”
“喜宴怕是摆不成,去向老王爷请辞,回府。”帝梓元顿顿,摆手,“苑书,趁着今晚京城混乱,宫里无暇顾及其他,让铭西领人来见。”
苑书猛地愣,“小姐!”
帝梓元没有应答,抬脚朝王府外走去。
牡丹阁外窗角下,零落树枝突然动动,帝承恩捂着嘴小心翼翼走出来,脸色苍白,神情复杂,但眼底惊喜大于惊惶。
帝梓元要……居然是大靖江山,她不过区区介女子,竟如此妄想,简直可笑!当年靖安侯什也没做,只是碍皇家眼,就落个被逼自尽下场。若陛下知道帝梓元如今肖想是韩氏江山,那帝家必将毁于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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