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是事发,你以为太子会放过们?”钟礼文朝师爷淡淡瞥眼。
“是,小人这就去办。”师爷凛,心底胆寒,犹
“大人,这该如何是好,粮仓里粮食可都是们。”师爷压低声音着急道。
钟礼文还未回答,个衙差从院外跑进来,“大人,不好,不好!”
钟礼文额头青筋直蹦,斥道:“慢慢说,成什体统!”
“大人,李头被禁卫军押着跪在衙门前,任将军说他目无王法,欺辱百姓,罚他五十大板,悬于衙门前示众日,以儆效尤!”
‘砰’声脆响,钟礼文手中鼻烟壶摔得粉碎,师爷看着不对,忙拖住他劝道:“大人,太子和任安乐师出有名,正等着您发怒呢,若是连您也出事,咱们沐天府可就没有掌舵之人。”
甚于此。
沐天府衙后院。
钟礼文握着个晶莹剔透鼻烟壶,眯着眼躺在木摇椅上乘凉。
“大人,大人,不好!”师爷王石惊慌失措声音自院外传来。
钟礼文神情不悦,睁开眼,“怎说话呢,出什事?”
钟礼文顿住,长舒口气,甩开师爷,朝衙差摆手:“退下。”
见衙差退出院子,他沉思片刻才道:“是本官小觑太子,他们这次入沐天府远不止这简单,河道决堤之事太子定会查到底,王石,所有河工和管事全都看好?”
“是,大人,有三百暗卫守着,在城南赵家庄。”
“沐王来信说要处置干净,给你三日时间,你应该知道怎做。”
师爷失声道:“大人,那可是几百条人命……”
王石在院门口绊脚,跌跌撞撞跑到钟礼文身边,“大人,刚刚传来消息,这次恩科状元温朔也跟着太子殿下来,他现在领着禁卫军在各家店子里收粮!”
“收粮?”钟礼文皱眉,“太子疯不成,他怎敢去强行征收商绅粮食,也不怕朝臣弹劾于他。不用担心,这些人视财如命,再说太子名不正言不顺,他们不会把粮食交出来!”
“大人,太子不是强行征收,那温朔拿着昨夜各府敬献奇珍,路敲锣打鼓去商绅粮店里买粮,现在城南贺府、城西李府粮食全都被禁卫军搬走。”
钟礼文骤然起身,神情阴沉:“你说什,他们把粮食全交出来,那是们粮食,他们怎敢!”他话到半,想起昨夜晚宴上送到任安乐面前珍宝,恍然大悟:“该死,昨晚东西他们全送给任安乐,群蠢才!好个太子,他居然不惜名声,给本官和所有人设个局!”
以奇珍贿赂朝廷大员,这些人若不想被太子名正言顺抄家,就只有交出粮食来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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