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关上房门，窦泽躺在床上，侧卧着摸
摸肚皮，可能是感受到母体
爱抚，里面小怪物伸胳膊踢腿练起拳脚，窦泽脸上不自觉漾起笑意，压低声音温柔地说：“喂，你乖点儿啊。”
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小怪物在他肚子里打
夜军体拳，早上窦泽起来时候脑袋涨涨，有种没睡醒疼。下楼时候被霍司明拉住亲下也没反应过来，坐到餐桌前还有点儿晕晕乎乎。
窦泽在后面看着又不忍起来，喊他：“诶！”
霍司明停下脚步，没回头，估计是在等他说话。
“
不是那意思，你总得……总得给点儿时间吧？再说……你不是说，不干那事儿也行吗？”说到后半段，窦泽也有点扭捏。
霍司明这才回头，说：“没打算干那个事儿。”
“‘就蹭蹭不进去’是吗？都是男，你信吗？反正不信。”窦泽把手里枕头丢回床上，想想，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你高高兴兴回书房睡觉去，第二，替你高高兴兴地去书房睡觉，你选吧。”
霍司明脚卡在门缝里，不说话，就那
抱着枕头在外面看着窦泽。
窦泽防贼似，脸却不知怎红，又问遍：“你想干嘛？”
霍司明还是不说话，顶着门那只脚慢慢连着腿挤进来，窦泽索性让开门，看着他说：“你想来这儿睡是不是？”
霍司明点点头。
“行，那你来这儿睡，去书房。”他走到床头去抱另只枕头，向外走。
“……”霍司明故意耷拉着眼，说：“选第三。”他脸上第次有些人间烟火气似，跟窦泽争辩：“你大着肚子，能干什？”
“……你这叫得寸进尺你知道吗？三岁小孩儿耍赖皮吗？”窦泽站在门口，故意说：“你再这样儿不跟你玩儿。”
霍司明再也绷不住，扑哧声笑出来。
“笑什笑？你刚刚不就是这样吗？”窦泽也跟着翘起嘴角，又说：“快睡吧，都十点。”
霍司明点点头，又走过来，亲亲他嘴角，说：“晚安。”
他这走，霍司明开口：“你肚子大，晚上睡个屋，好照顾你。”
窦泽直接拆穿他：“别找借口。”
霍总仍不甘心，争辩道：“晚上在小树林里你不是这样。”
“……”窦泽经他提醒也想起自己在公园里主动送吻情形，耳垂红得快滴血，脑袋都冒烟儿，嘴秃噜便说出来：“跟你接吻就等于答应跟你上床吗？”
霍司明心里憋着笑，脸上却像被人浇盆冷水似，那股欢欣雀跃劲儿下就散，垂着眼说：“是理解错。”也不再坚持，提溜着枕头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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