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样放风机会本该高兴,奈何伤口实在太疼,稍微不甚就怕扯到渗血。窦爱国整个人倚靠在儿子身上,连上肢也不敢用力,坐起来时,稍稍窝到腰部,嘴里就要发出嘶嘶痛呼。等到真正坐起来,额上已挂满汗珠。
刘青过来帮他擦擦,看到窦爱国能坐起来,她才有些安心,问窦泽:“这疼,能不能等好点儿再下床?看你爸这满头汗。”
“等不疼,伤口也长好,说不定肠子也已经跟刀口粘在起,到时候还得再开次刀。”这话是窦源在旁边说,她刚洗窦爱国衣服晾起来。
窦泽扶着窦爱国,勉勉强强在屋子里溜着墙根儿走圈,已经实在不行。窦爱国缓缓抬手擦擦额上汗说:“不行不行,小泽,休息会儿。”
窦泽便搀扶着他在床边沙发上坐下,坐五分钟,又扶回床上去。
下午这样俩来回回走几趟,人也稍微有些精神。
窦源问窦泽:“你明天是不是就得去销假?今晚还在这儿吗?”
窦爱国倚在床上插嘴道:“小泽今天就回去吧,在这里也没什事,明天回去上班吧。”
窦泽还没有答话,霍司明电话已经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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