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窦源给他打电话说提前回来,于是中午不必再去医院陪谢小南吃饭,便空出时间,他想想,跟肖主任请个小时短假,专程坐公交车去另个方向医院。
医院里冷风开得很足,午饭时间挂号排队人还是很多,窦泽排到时候,对小窗户里登记挂号信息人报自己名字。
他拿着挂号单找到医生办公室,庆幸地发现外面排队人不多,医生批准他作为今天上午最后个病人得到诊视。
“可能是前天中午淋雨受凉,肚子这儿直不舒服,但是以前也没这种反应……”窦泽坐在那儿说道。
“躺到床上去。”医生抬手指墙角张床,在他病历上添几笔,走过来按按他肚子,问:“这儿疼吗?”
身体此时却开始叫嚣不适,小腹那里有种诡异坠胀感。
窦泽走进公司时候里面只有几个清洁工在拖地。他上楼到茶水间冲杯咖啡,在座位上边喝边打开电脑,肚子里稍微安生会儿,就看到十九层策划部个面熟职员捧着束玫瑰花走进来。两人目光对上瞬间皆是愣,那面熟同僚顿住脚步看着他有些进退两难。
窦泽惊愕道:“这段时间都是……你?”
那同事尴尬至极,又不能不送,灵机动将那花直接扔过来,那花束足有四五斤重,直直砸过来,窦泽只顾着接花,便叫他跑。
窦泽坐下来,看着那花发会儿愣,整个人像根发霉咸菜。
“不疼。”窦泽人高马大,躺在诊疗床上非常憋屈,像占幼儿地盘。
医生戴着塑胶手套手冰凉凉转个位置,向下移动到腹部,又问他:“这里呢?”
窦泽忍不住哎哟声:“就是这里。”
“这儿是小
晚上下班,他回宿舍洗澡换衣服,打算稍晚点去医院陪床,没想到刘洋又带着张怡回来,且在玄关处就亲热起来。窦泽躲在房里又尴尬又无语,等十分钟也没见外面动静轻下来,为避免更限制级尴尬,他拿包直接走出去。
他出去时候张怡雪纺衬衣已经被剥到肩膀处,刘洋正搂着她腰在啃她脖子,像头发情公猪。张怡看到窦泽,下子把刘洋推开,整整衣领尴尬道:“们还以为你不在。”
刘洋只手抹抹嘴上口水,看眼窦泽,没说话,抓起沙发上背包回房间。留下客厅两个人面面相觑愈发尴尬。
窦泽抿着嘴,看眼刘洋卧室门,也没说话,在玄关换鞋走。
晚上在医院陪谢小南夜。第二天从医院出来,窦泽直接去公司,没想到办公桌上依旧放着捧玫瑰花,他腹部抽痛感觉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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