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哈里问。
艾拉正思考着该如何描述，突然眼睛
亮，指着个方向道：“他们来
！”
哈里抬起头，发现是对情侣，他们似乎也认识人鱼，在看见艾拉后，便也朝这边走过来，礼貌地冲哈里打招呼。
“这是你哥哥？”男人笑着问道。
小人鱼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们，轻轻地点
米瑟面无表情道：“你陪她出去能干嘛？回头鱼没丢，你被人抱走，
还得出去贴寻猫启事，纸不要钱
吗？”
罗伯特：“……”
艾尔其实也很想出去偷懒，但作为曾经守护天使，艾尔知道看条傻人鱼不定比工作更省心，当下便道：“那就让哈里去吧，哈里不是也很熟悉人类世界吗？”
米瑟没啥意见，点点头，说道：“那你去跟哈里说声吧。”随后便抻着懒腰回屋补觉去。
艾拉在鱼缸里玩儿自己手指头，没会儿便等来臭着脸吸血鬼哈里，她下子跳起来，随后又不好意思地冲对方笑笑，甜甜地说道：“谢谢你！”
天黑，小人鱼带着纷乱思绪变回原来样子，沉在鱼缸底下酣睡。
她梦里出现无数故事中场景和主人公，他们走马灯样闪过，最后留下是线明媚阳光，摇动树影，有大学里嘈杂声音，还有双眼睛……
——
“什
？”被贝尔芬格玩夜米瑟顶着黑眼圈道：“她还要出去？”
艾尔点点头，小人鱼昨天惹得米瑟不开心，没敢自己过来提要求，便央求天使来替她传话：“而且还是昨天那个地方。”
哈里也不是恶霸，面对懂礼貌小人鱼，脸上不耐烦还是稍稍褪去些，将药剂递给对方，说道：“快喝，早去早回。”
艾拉连忙点头。
哈里带着艾拉去米瑟说那所学校，人鱼这回没有乱跑，乖巧地呆在道路旁边，而因为哈里表情太凶，即便两人长得都很好看，这次也没几个人敢上来搭讪。
半个小时过去，向来活泼人鱼安静如鸡，哈里察觉出不对，问道：“你是在等人？”
艾拉脸有点红，她轻轻地点点头。
米瑟侧侧身，看见躲在鱼缸里偷瞧自己艾拉，小人鱼脸上战战兢兢表情让魅魔神色缓和下来。
不过很快，米瑟又打个呵欠，皱眉说道：“倒是想带她去，不过……哈——好困，要不你们商量下，选个人陪她吧，就当给你们放天假好。”
米瑟这话出来，直在偷听罗伯特便立刻窜出来：“！！可解人类世界啦！”
米瑟看它眼，慢吞吞道：“鸟、猫、狗除外。”
“为什！”罗伯特不甘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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