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端从卫生间出来，见他穿着刚买
睡裙发呆，眼睛落到他白皙颈项和消瘦肩头，裙摆下
双脚因为怀孕肿胀，但看在褚云端眼里并不丑，他欣赏
会儿，问：“被自己美貌吸引？”
“不奇怪吗？”贝铭扭头看他，“个男穿裙子。”
褚云端撑不住笑，揽住他腰，凑过来朝他耳朵亲下。
贝铭给他亲得发痒，脸红起来，嘴里说：“大哥怎
突然动手动脚？憋不住吧？那边有公共厕所，没人……”
厕所里确实没人，打扫得还算干净，贝铭也就是嘴上胆大，被人挟持着进来时候还挣扎：“
就是开玩笑，万有人进来怎办？”
“不会。”褚云端推开隔间们让他进去，啧啧亲会儿，蹲下。
从卫生间出来前后也就几分钟，褚云端漱个口，笑他：“越来越快。”
裙子比裤子好穿，大着肚子弯腰很艰难，孕妇裙宽宽大大，往身上套，哪儿哪儿都妥帖。褚云端口气买二十几条，从厚到薄，不带重样，是打算哺乳期也让贝铭这过。
“买那多干嘛？又不是辈子都穿这个，买几条替换就行，等将来卸货用不上多浪费。”他过孕吐反应最严重时候，现在走到哪儿手里都拿着吃，脸圆圈儿。
褚云端手拎着购物袋，另手接过他从冰淇淋甜筒上撕下来包装纸，说：“还有哺乳期呢，穿裙子方便。”
贝铭似笑非笑看他眼：“是方便你吧？”
“都方便。”他也不否认，笑着揽下贝铭肩膀。
“这时间地点，要你你也这速度，不是快，是太敏感。”他强自辩解，“都多久没有，这样也正常吧？”
“正常。”褚云端拿纸巾擦擦嘴，说，“特浓。”
贝铭脸上刚刚热出汗还没下去，这会儿又红：“别说。”
“这会儿又不让说？刚刚抓头发抓得很紧啊。”
穿衣镜前贝铭抓抓睡裙裙摆，男人大肚子穿睡裙其实挺奇怪，他看好会儿也没适应。
两人有日子没做，说心里没想法肯定不可能，但贝铭自从怀孕，就对这档子事儿欲望很淡。“等回家给你些抚慰。”他边吃冰淇淋，边举起右手朝褚云端握下，做出个上下滑动动作，大庭广众就玩起来。
褚云端笑下说：“流氓。”
“大哥这羞涩，定是雏吧？还没有男朋友吧？”他故意凑上来碰碰他肩膀，“要不要跟弟弟去快活下？很便宜，你长这帅可以不要钱。”
褚云端憋着笑说：“结婚，老婆怀孕。”
“老婆怀孕还打扮得这骚气出来玩，想出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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