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学文跟云斌还是满肚子意见,要搁以前早发作起来,此时也忍着,说:“赶紧给它牵下去吧。”
云斌笑着说:“老哥,贝铭这怀着孕呢,你带条没打过针狗过来,不知道还当狗比你儿子还亲呢。”
“油条可不是比他亲?”也不知道是人老还是心里有怨气,他口不择言起来,“反正孩子生出来也不跟姓。”
人在屋里坐着,只听门口阵喧闹,等他们进来才看见那毛东西,云斌登时不干:“怎还有条狗啊?贝铭这怀着孕呢,这玩意儿身上有寄生虫没有啊?”
贝建国喊声油条,那小狗就卧到他脚边去。“没有寄生虫,它可乖,不咬人。”
褚学文说:“有没有寄生虫肉眼也看不出来,老哥,你别往屋里牵,不怕万就怕万,家里有孕夫就别养这些东西。”
“那怎办?因为他怀个孕,还不活?”贝建国说,“哪儿有那娇气?就是矫情。”
现场七嘴八舌乱成团,贝铭个脑袋两个大。
褚云端又看眼他,说:“牵地下室去吧?”后半句话冲着贝建国,“地下室有暖气,会儿装点儿吃装点儿水就行。”褚云端开口,几个长辈都不说话。
贝铭问:“你给它带狗粮没有?”
“吃什狗粮?咱们吃什给它剩点儿就行,油条不挑食。”
贝铭忍不住说:“人吃东西油盐重,不能给狗吃。”
“哪儿那多讲究,有口吃就不错。”这会儿他又不怕把狗糟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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