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云端说:“说不出口就亲下。”
贝铭四下看眼没人,正要凑上去,褚云端先凑过来,按着他脑袋狠狠亲口。
两个人亲完很快分开,脸上都有点红,抬头看见郑志抱着个孩子从拐弯处迎面走过来,手里还牵着个面目俊秀青年。
褚云端说:“那好像是你导师?”
贝铭张脸爆红,这辈子没有比这更羞耻时候:“不是好像,那就是。”
小师弟虽然年龄小,但很能分得清美丑,贝铭去时候他就哭得短,张岩去时候他就哭得长,其他师兄弟贝铭不得而知,反正有个在郑志手下读博师兄传闻是小师弟克星,根本见不得,见面要哭得背过气去,导致郑志之后约见他都要趁着儿子没在时候。
期间贝铭有幸抱过这孩子十来分钟,身上股乳臭味,软软指甲抓得贝铭脖子和头发生疼,口水糊他脸,尽管行径如此恶劣,也挡不住哺乳动物幼崽与生俱来天赋——让人觉得可爱,真奇怪,明明是样动物,体型缩小十倍就变可爱。
褚云端说:“那也不定,看你那师兄就算缩小百倍也可爱不起来。”
贝铭替张岩辩护,说:“他长得不算丑,就是人有点憨。”
褚云端露出可疑眼神回头看他眼。
褚云端说:“放心,他肯定什也没看到。”
话音刚落,就听见郑志旁边俊秀青年远远朝他们吹声口哨。
贝铭哇声,说:“你也太敏感吧,现在都已经开始戴婚戒。”
褚云端举起自己手说:“从们圆房第二天就开始戴,说什吗?你根本就视而不见。”
“还是第次从现代人嘴里听见‘圆房’这种词。”他除吐糟没别话讲,只好说,“褚总最牛!褚总最骚!褚总绝世好老公!”
褚云端好像挺喜欢这种评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最后句再说遍,说大声点。”
大学校园林荫路上,盛夏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洒在贝铭发丝蓬松脑袋上,整个人臊成团红,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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