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理会温时话,只是抱着温时含住他耳垂,轻轻啃噬着,
“温总,再来次吧。”
——
闻江被判三年。
许亦舟接到电话时候,整个人都是愣住。
“哼。”温时冷笑声,“平时不还挺高冷吗?怎现在倒说出心里话?”
“要不你给上次,就相信你说话。”
话音刚落,陆泽手指狠狠地抵下那处,酥麻感觉顿时传遍全身,温时身体都瘫软下去。
不是温时扶着话,怕是会直接坐地上去。
“温总现在站都站不稳,真还有力气再来次吗?”
他当时只觉得好笑。
可是现在,看着镜子里面逐渐被雾气所遮蔽陆泽那张与陆川模样脸,温时垂眸子。
但过会儿,那手指有意无意地触碰着他那处敏感,温时能感觉得到身后人呼吸重不少。
“温总……其实昨晚上也不能怪不是吗?难道不是温总先对有想法吗?”
宽阔胸膛紧贴着那被沐浴露涂满身体,陆泽几乎是在温时耳边说这句话。
得很是清晰。
没等温时回答,陆泽便仔细地用水清洗着温时身子,温热水划过肌肤那种舒服感让温时心情都好不少。
再加上陆泽搓澡技术还不错,温时也就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扶着陆泽手臂站着,享受着服务。
只是在陆泽将手指不安分时,温时才有反应,但却也被陆泽按住。
“这个要弄出来,听他们说会发炎。”
他没有想过会判这久。
那警察
陆泽低头轻笑。
“你这技术差要死,你给上回让你看看什叫技术。”
温时听得出来陆泽话语里面意思,并没有顺着说下去。
只是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有嘴是硬。
清理差不多,陆泽抽出手,打开旁花洒,将温时身上泡沫冲干净。
“他妈谁知道你这能装?”
温时很少爆粗口,第次把这辈子骂人话都给陆泽。
“可是喜欢温总,昨晚上忍不住。”
陆泽只手混着沐浴露在温时胸前打着圈。
不得不说,这句话从陆泽口中说出来,那跟看到母猪上树没什区别。
那个地方到现在还是痛,昨晚他甚至怀疑他都要肛裂。
但好在陆泽动作足够轻柔,在原来疼痛基础上,也没有多少不适感。
随着流水冲刷,温时甚至能看到那顺着自己大腿上流落白浊。
温时有些失神,他想到之前和陆川最后次做时候,陆川也没有帮他清理,只是抱住他,舔舐着他带着耳钉耳垂。
在他耳边低声道:“好想和小时有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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