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是不样。
这里没有当年歹徒,而傅敛始终都在。
傅敛搂着人,略微紧张地安抚:“在呢,眠眠不怕。”
沈眠枝回头看看傅敛,脑海里忽然闪过他和傅敛某几次独处——比如拉紧门帘昏暗浴室,又比如肆无忌惮接吻狭窄车后座。
沈眠枝慢吞吞地说:“突然发现,敛哥帮脱敏……还是挺有效果。”
傅敛握着沈眠枝发冷手,温声说:“不是你错,宝宝。”
“从来没有怪过你,也从来没有后悔过。现在是,十年前也是。”
沈眠枝闷闷地嗯声。
“虽然过程有些艰难。”傅敛搬出不久之前,沈眠枝安抚他时说过话,“但是眠眠你看,们还是在起对不对?”
“嗯。”
沈眠枝唇瓣柔软温凉,轻轻落在傅敛眉间,泛起细微痒。
傅敛难得反应迟钝,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沈眠枝说什。他快速地眨下眼睛,掩掉那丝湿意。
“不疼。”傅敛低声说,“当时没有感觉疼,只想把你带回家。”
——满心满眼都是沈眠枝,所以根本注意不到自己受伤。
沈眠枝顿几秒,眼里水雾终于还是落下来,啪嗒声砸落在手背上。
傅敛听懂沈眠枝意思,笑笑:“有效果就好,以后继续治疗。”
见着沈眠枝放松下来,傅敛语气轻柔地为他打消最后惊呼:“当时那几个坏人都被抓,都有前科和案底,个处死刑,其他都是无期。”
沈眠枝垂着睫毛,点点头。
他身体和情绪很累。先是经历惊险落崖,又被动恢复记忆,经历番大起大落,他很困倦。
傅敛早就把自己外套解下来披在沈眠枝身上。傅敛见他这副模样,拢
沈眠枝靠着傅敛,缓好会儿。
恢复记忆来带生理反应很明显。他现在还有些手脚冰凉发软,心跳也没恢复到平稳频率,还有些头疼。
那段最深记忆带来恐惧感,仍然残留些许,只是比起当初,已经少很多很多。
沈眠枝鼓起勇气,主动打量起四周环境。
外面还在下雨,雨幕遮挡之下光线很暗,但足够视物。石壁凹凸不平,和当年情景很像。
泪水无声滑落,沈眠枝有些胡乱地摸把脸颊,亲亲傅敛。
他们紧密地拥抱着对方,唇瓣贴合,接个带着咸涩眼泪吻。
傅敛很轻地拍打着沈眠枝后背,心脏满是酸涩怜惜,以及被抚慰满足。
那多年前少年委屈,次又次失落和难过,这刻被完全抚平。
过许久,他们结束接吻。沈眠枝靠在傅敛胸前,又说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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