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敛垂眸看着沈眠枝，心里
小块遗憾忽然就被填满
。
“因为
只是想来看你眼。听完你表演就足够。”他说。
沈眠枝蹭蹭他：“你是不是经常来偷偷看啊。”
“嗯，反正眠眠同意。”
他们对视眼，凑近彼此，接个缠绵温柔吻。
沈眠枝挪动身子，面对着傅敛,脑海里浮现出中学时记忆。
北城中学每年都会举办文艺汇演，高二那年,他们班有点才艺同学都因为这样那样原因表演不，班主任找上沈眠枝,问他能不能表演。
恰好沈眠枝那段时间在闲暇之余写点曲子，便答应。
表演那天，他同样收到那位神秘L君送花。
忽然,沈眠枝翻出记忆里某个画面——礼堂舞台灯光明亮，观众席却是昏暗。表演中途,沈眠枝不经意侧眸，看到礼堂最后面，有个高大男人安静站着，与热闹礼堂格格不入。
窗外灯笼火红,映得那清冷雪色与月色都热闹起来。
两人坐在落地窗前懒人沙发上，望着窗外院子里景色。沈眠枝被傅敛搂着，坐在他腿上。
沈眠枝手搭在傅敛肩膀上,咂摸着对方话：“文艺汇演……？”
根据他们年龄差来算,那应该是他高中时期事情。
沈眠枝琢磨几秒，迟疑地问：“是高二那年时候吗？”
窗外雪落无声。等这个吻结束，沈眠枝呼吸已经有些不平稳。他靠着傅敛，呢喃道：“们怎
没有早点重新认识呢……敛哥要是早点来找就好。”
傅敛叹息：“宝贝，靠近你就哆嗦，跟怕人小猫崽样，哪里敢刺激你。”
傅敛倒是想早早把沈眠枝抱回家，但他不可能不顾及沈眠枝身体。
最近几年他没怎回国，也是因为那位心理医生和沈家父母提醒他，沈眠枝那段时间情况不稳定，不要过多刺激他。
“敛哥那天，是不是来礼堂听弹琴？”
傅敛：“是。”
沈眠枝环住傅敛脖子，轻轻地说：“那天注意到你哦。”
“嗯？”
“你是不是站在礼堂最后面？当时看眼，还在想这个人怎不找个地方坐下。”
“嗯。”傅敛点头,“那天你也上台表演,是弹钢琴。”
傅敛搓揉着怀中人头发,摇头笑道：“对不起眠眠,之前老是没有经过你同意就跑去看你。”
像个变态样，偷偷摸摸地远远望着沈眠枝,聊以慰藉心中思念。
沈眠枝用曾经那个隐秘称呼,说：“没关系,L先生，代表现在自己和曾经自己,同意你来看。”
傅敛怔几秒，笑起来：“那真是太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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