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德在国外生活二十多年,开放思维下子没转过来。他焦急于傅敛这多年暗恋,尝试着帮傅敛规划:“眠枝看起来对你也不是很排斥,你要不努努力?这样这样再那样。”
“停。”傅敛给沈眠枝杯子添满解腻果汁,摇头,“别把那些手段套在他身上。”
“过分逼迫不是帮助。”
傅敛说漫不经心,眼神却很柔和:“那叫趁人之危。”
沈眠枝内心谴责时。傅敛用奇快手速盛碗,放在他面前。
沈眠枝眨眨眼:“嗯?”
傅敛压低声音:“刚才你刷卡,刷下包年。”
沈眠枝好不容易忘记画面又浮现在脑海里:“噢……”还、还挺实惠。
众朋友打打闹闹,余光看着傅敛顺着他们苦心孤诣创造机会,非常上道伺候沈眠枝,发出欣慰啧啧声。
沈眠枝和傅敛这个角落气氛变得有些微妙古怪,沈眠枝又吃会,决定去洗手间洗脸。
包厢里众人还在大吃特吃。那位混血好友趁着沈眠枝去洗手间,磨蹭到傅敛身边。
查理德小声问:“你们进展到什地步啊。”
不等傅敛回答,查理德继续说:“那句话怎说来着,结束段恋情伤痛最好办法,是帮助他开启段新恋情。”
这两位都结婚,居然还如此纯情,估摸着恋爱都没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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