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枝。”傅敛虚虚地揽住沈眠枝肩膀,“刚才你是不是没听到在喊你?”
沈眠枝回忆几秒:“嗯,刚开始几声没反应过来。”
大概是因为“眠枝”这个称呼有太多人喊,太稀疏平常,缺少辨识度,在那样状态下,他很难第时间分出注意力去回应这样呼唤,甚至有时候会以为是记忆里人在喊他。
傅敛虚扶手紧点:“可以要个更亲近些称呼吗?在必要时候称呼,比如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帮你更快从不好状态里出来。”
这个说法,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挺像是安全词
“眠枝,放松些,你可以停下。”
“眠枝,眠枝。”
在旁边陪同傅敛轻轻握住沈眠枝手腕,唤好几声,才把他注意力拉回来。
沈眠枝闭闭眼,再睁开时,眼神清明:“没事。”
“没关系,今天抗拒反应比之前减轻很多。”苏医生把病历本递给沈眠枝,“你们在家里这种有安全感地方,可以尝试处于狭窄空间,也可以尝试复刻重现记忆里场景,适当刺激。”
都是幼年就相识关系,但他们引起他回忆时候,无例外都没成功,或是让他产生排斥。
傅敛要想帮助他不那痛苦地恢复……除非他们曾经关系很好很好,又或者他缺失记忆与傅敛有关。
不过人脑如此复杂,究竟会有怎样反应,沈眠枝也不清楚。
苏医生确定傅敛能够陪同,闲聊会后转入正题:“最近有做噩梦吗?”
“基本没有。”沈眠枝说,“梦话,有天想到点点记忆片段,当天晚上做梦,不过不算是噩梦。”
“好,们知道。”
两人在秋风中走小段路,钻进车里。
今天是司机开车。傅敛和沈眠枝块在后座,把挡板放下,隔绝司机视线。
沈眠枝把曲奇放在大腿边,整个人还有些没缓过来,曲奇也不闹,团在沈眠枝手边,用爪子扒拉住衣摆。
傅敛看着脸色苍白爱人,抑制不住心疼。
那个梦是什来着,哦,是他想熬夜玩游戏,结果被那个看不清脸人拎起来转几圈,然后晕晕乎乎塞进被窝,那个人还用被子牢牢卷着他。
梦里他直在被子里拱来拱去,最后累醒。
“好,能够在梦里回忆是好事,你潜意识在变得活跃。”苏医生说。
这场复诊持续两个小时。最后十分钟,沈眠枝主动在放松状态下尝试联想回忆。但很遗憾,或许是因为心理诊所环境不够触动,他没回忆出什内容,反而出身冷汗。
眼前视线逐渐模糊,耳边声音也变得嘈杂起来。陪同两人很快制止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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