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干渴许久小狗,毫无经验、毫无方法地凭着本能汲取着徐佑之口中每丝水分,想要解渴,也想要止辣。
徐佑之好心地接过他碗,带着哄骗小孩笑容:“喂你。”
曲春来没有丝丝防备,吃大口韭菜,在嘴里嚼嚼,然后咽下去,酒精也许有麻痹神经作用,等他大脑做出反应时候,他已经感觉韭菜顺着喉咙滑下去。
那股火辣辣、令人头皮发麻火烧感从喉咙瞬间窜到他后脑勺,让曲春来整个人都崩溃。他条件反射地端起酒就喝,但是没用,舌头和嘴都卷着火似,鼻涕都被辣出来。
曲春来擦擦鼻子,他脑袋不甚清醒,脑门子都辣出汗,委屈朝着罪魁祸首求救。
徐佑之当时正笑着呢,便瞧见曲春来嘴唇被辣得红嘟嘟,舌头探出来半截,斯哈斯哈着。
有换来恋人回眸,甚至感觉恋人离他越来越远,被抛弃少年后来才知道,有许多阶级是跨不过去,有许多思想是融不进去。
徐佑之表情十分平静,心里甚至有些唏嘘,他发现所有恋爱其实差不多,都是从热恋走向冷淡,最后变成分手,相忘于人海。
徐佑之给他擦擦眼泪,在他刚刚说话间,他又哭。
曲春来情绪又上来,酒精会将难过情绪无限放大,他呜咽着说:“好难受,心里好难受哦,呜呜呜”
哭得太可怜,徐佑之无声笑下,捏捏他耳朵,低声说着,蛊惑着:“吃点烧烤就不难受。”
徐佑之停住笑,视线凝固在他唇舌上,曲春来抓着他袖子,还带着哭腔说着:“辣,好辣呜呜呜。”
徐佑之狭长桃花眼眯眯,凑近他,盯着他水润清亮眸子,问他:“你知道怎可以不辣吗?”
曲春来乖乖摇头,整张脸都已经红。
“接吻。”徐佑之轻声道,见他没反应过来,在他呆愣视线下舔舔唇,继续给他洗脑:“亲,就不会辣,真。”
曲春来觉得胸腔也翻滚着热意,那串韭菜像是带着明火,烧得五脏六腑都疼,他脑袋迟缓地分析他话中意思之后,随后想也没想吻住他唇。
曲春来听进去,他睁开红肿水灵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徐佑之,认真地问着:“真吗?但是好辣,不能吃辣。”
他说话间有些大舌头,但是条例似乎还挺清楚。
徐佑之举起串满是辣椒灰韭菜,笃定地说着:“不辣,真不辣,你试试看。”
曲春来抽噎地捧着自己小碗去接下巫婆“毒苹果”。
他原本是根根韭菜挑着吃,拿筷子手都有些不稳,眼睛也是花,天旋地转间,像是打着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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