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晴。
,又说:“量体裁衣,冠冕也要赶制,礼部已经拟好章程,只差叫钦天监算日子。”
“不必。”梁长宁俯身抱住闵疏,闻见他熟悉味道,心里阴霾扫而光。
“什不必?”闵疏不明所以,拍拍他背,问:“怎?见你出来就神色不好,文沉是不是说什话气着你?”
“不要登基大典。”梁长宁深吸口气,说:“叫两个孩子以后去担吧,皇帝不能独身,娶男后要遭天下流言,不愿你被蜚语缠身。”
闵疏没说话,梁长宁又说:“什江山,什天下,只要政务管好,不样海晏河清吗?不在乎这个位置,知道你也不在乎。”
山呼万岁、俯首称臣、大权在握,都不是战利品。
“肩膀痛,你射那两箭,不跟你算账。”梁长宁说,“今天想吃肉。”
闵疏看他半晌,终于摇头无奈笑:“那就回府吧,暮秋说今天做三黄鸡,八宝莲子饭放不放白糖?”
马车向前逝去,张俭慢悠悠拉着缰绳,街上百姓逐渐多起来,西大街新开家私塾,正有学生抱着书从里边儿出来。
两人在车厢里拥抱,这是个平等拥抱,没有权势和算计,没有强迫和隐忍,再往远处看去,天地浩瀚无穷,是辽阔湛蓝天空,和振翅翱翔天际苍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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