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在正中间,身体侧还摆着枕头,压根没给梁长宁留位置。
出反应中获得更多心理上愉悦。
闵疏扬起下巴,在情*里断断续续喊梁长宁名字,他不许梁长宁再进步,梁长宁禁欲到现在,说话做事都带着火。
他握着闵疏膝盖弯,把他咬得片绯红,闵疏颤巍巍地抬腿蹬他,又被他得寸进尺地抓住小腿。闵疏在片混乱中听见“咕嘟”声,他睁开眼,看见梁长宁喉结滚动,正用手背擦嘴。
室内昏暗,只有微弱烛光,吹进来晚风驱散欢好味道,闵疏觉得口干,在喘息里舔舐下唇。
梁长宁看着他,俯下身去想亲他,被闵疏抬脚踩在胸膛上:“不准动。”
梁长宁果然没再动,他肩膀宽阔,挡住床帏外烛光,闵疏提起裤子,眯着眼睛说:“跟谁学这招?”
梁长宁似乎是笑笑,他又压下来,把闵疏圈进怀里想吻他,被闵疏偏头躲开。
“去漱口。”闵疏说:“你好脏。”
“怎自己都嫌弃……好好好,这就去。”梁长宁抬起手,做个投降姿势。
闵疏这话就是默许梁长宁留下来过夜,梁长宁哑声应,翻下床去找水。茶壶里空,要到外间去打水,等梁长宁漱完口顺便冲洗完再回来时候,闵疏已经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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