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应三川对裴家恨或不恨,他都会眼馋裴家权势,太后是裴家女,皇后也是裴家女。看起来皇室血脉尽数握在裴家手中,但裴家根本守不住,因为他们没有实权。
应三川也尝试着往上爬,他不是嫡系,在很多能够升迁地方都会受到阻力,所以他要另辟蹊径。他或许本来是想讨好太后,他也确实这样做,先帝崩逝后,他替太后肃清很多先帝心腹宫人,黑来砚说他杀人干净,很大可能就是在替太后斩断新帝结识先帝心腹可能,好叫他孤立无援,只能依靠太后。
不过应三川很快就发现自己官职没有前景,因为先帝心腹总会杀完,太后不会留他活得太久。他后来又被太后派去栖龙殿办事,他接触到梁长风,发现梁长风是个很好转机。
应三川抓住这个机会,向梁长风投诚,但梁长风不定会立即答应,或许他会怀疑这是太后对他试探。
应三川应该做些能够打动梁长风事,但那些都无关紧要。
做御前侍卫。”
闵疏听到此刻,对后续故事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他没有打断黑来砚,继续听下去。
“只能查到这里,后面消息,都是从近身宫人嘴巴里骗出来,不知真假。”黑来砚喝饱茶,终于不再觉得口干舌燥。
“先说。”闵疏又道,“应三川在谈什,你们会不会看唇语?”
黑来砚和张俭听闻此话,都偏头出去看,看半晌才把头伸回来齐摇头,张俭说:“看不真切,都叫窗外叶子挡住。”
闵疏说:“依王爷之间,应三川效命皇上,是忠诚居多,还是利益居多?”
梁长宁却说:“他们在谈大理寺扣押文沉这事。”
闵疏颔首赞同:“估摸着也是。”
张俭又偏头出去看眼,还是什都没看出来,他摸不着头脑,也没开口问。
黑来砚继续说:“御前侍卫不好当,皇上脾性不好琢磨,才登基那会儿对下严苛,不顺心就要打杀。但宫女说,应三川第次进栖龙殿面圣,他出来之后,皇上就消气。”
看来就是这次,他得到梁长风认可。闵疏思索着,很快理清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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