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惊雷轰然落下,闪电亮如白昼,照得闵疏裸露出来肌肤雪样白。,bao雨如瀑,冲刷不掉春潮。床板摇晃,素白拖地层层床帏阻止空气流通,每声喘息都清晰可见。
他们在大汗淋漓之间较量,个温柔疼惜,个只想麻痹自。闵疏在沉浮之中生出不真实感来。他觉得梁长宁好像也发热,他们都病得不清,又药石无医。
“为什——”梁长宁把闵疏抱起来,叫他坐在自己身上,搂着他腰想说话。
闵疏捂住他嘴,他被快感磋磨得高昂脖颈,喉咙里吐出都是呢喃。衣衫已经褪到手肘,摇摇晃晃地挂着,闵疏松开捂着梁长宁手,随意挽起自己散落头发:“别说话,嘘——”
闵疏撑在梁长宁胸膛上,眼泪还在流。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为什哭。或许是因为茂广林死,或许是因为前尘往事堆积,但闵疏只承认是因为此刻快感中夹杂痛楚。
句话,立刻就又想起茂广林已经去世,他闭上嘴,任凭梁长宁怎哄都不肯再开口。
梁长宁用手背贴他额头,又用指腹去擦他眼泪。可是怎都擦不干净,闵疏安静地掉眼泪,梁长宁也放弃擦拭。
“老师走得安心,他没有痛苦。”梁长宁托起他背,让闵疏贴在自己胸膛上,说:“不要怕,安之,老师只能陪们走段路,剩下换来陪你。”
闵疏抬头看梁长宁,他目光太悲切,脸上还有水迹,这让他看起来脆弱又无助。梁长宁不知道要怎办才好,他抱着闵疏,想要像从前样温暖他,但闵疏已经不再身中孤离畏惧严寒。
闵疏这样抬头,能看到梁长宁清晰下颌线和他俊朗脸。他闭上眼,抬头咬住梁长宁喉结。
他哭得撕心裂肺,但是没有发出泣音。梁长宁太烫,烫得他痉挛发抖。
梁长宁把闵疏往下拉,他把人按在自己身上,摸着他战栗肩背,不厌其烦地安抚他,就像是安抚只在雨夜狼狈幼猫。
“别害怕,安之。”梁长
这是场无声交缠。
梁长宁知道闵疏是在靠着爱欲来掩饰痛楚,男人都喜欢在性*中纾解悲怆,闵疏紧紧抓住梁长宁衣襟,在唇齿舔舐中安静地流泪。
“不叫你痛。”梁长宁轻轻低喘,空气里都是潮湿暧昧,手指拨开头发化作春水,黏在指尖就不肯下去。
“叫痛……求你,”闵疏含着梁长宁手指,把自己装进他身下,语气缠绵求道:“想痛,梁长宁,想痛。”
他们双腿交叠,梁长宁能触到闵疏柔韧腰,他顺着脊椎往下摸,按在他腰窝上。梁长宁揉捏皮肉,他们鼻尖蹭在起,呼吸里都带着火热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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