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回光里去机会,你握着这个能翻身打胜仗机会,不该只是为求稳。”陈聪说:“塞北来坐镇,在,十三卡就在。十三卡旦破,提头来见。”
“塞北来守。”直不开口周鸿音说,“爹在路上估摸着快到,你和潘振玉起回去,也不必再互相推诿。”
陈聪要说话,周鸿音打断他,搓着手说,“潘振玉要站回光里去,你陈聪就该在塞北吹辈子风沙?”
陈聪不肯:“是个瘸子,回京就是拖累,在这里,还有两分钟作用。”
周鸿音指关节又痒又疼,他烤着火,抓把冻土搓手。火光照耀着他脸,他说:“你和潘振玉是同窗,又互相扶持,是个粗人,不喜欢读书,回京也不能舌战群儒,杀人打仗才是熟悉营生,来守,不会叫匈铎进来。陈聪回京,哪怕不是帮衬潘振玉……就算是为闵疏分担些也是好。”
陈聪神色松动,他手指无意识地摸着轮椅扶手,半晌才说:“那周小将军也该回京,不过不是现在……等你爹来接任,你就带半龙纹军,从大凉山穿过去,找个地方蹲着等。”
周鸿音说:“这是私自离关,又无诏调兵,是重罪。”
陈聪笑,说:“翻旧案也是重罪,地安疏也是重罪,和潘振玉身份留在塞北,同样是重罪。”
那就犯次罪。
周鸿音看着陈聪笑,在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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