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吏部侍郎,管着*员调任之事,本身权力就已经够大,最易出现贪墨舞弊。危家商路日进斗金,危浪平也看不上那点贿赂银两。因此内阁议事,他常常是自己就回避。
不过今日不同,今日本就是商议*员任用,所以危浪平就立在边,听着几方沸反盈天争论。
闵疏这个名字对危浪平来说并不熟悉,对文沉来说恰恰相反。
文沉倒是知道闵疏跑,不过他直以为闵疏死。陈弱水死在火里,文沉顺势就烧府里不干净东西,锦衣卫翻废墟,什有用都没找到,全成黑黢黢灰烬。
督察院也疑心过,或许是文沉故意放火,这才躲过霉米案,没叫李开源拖累。风声过去后,文沉曾派人找过闵疏。个没有户籍和路引孩子能跑到哪里去?可偏偏找几日都没消息,石沉大海样消失踪迹。
文沉猜测,最大可能就是闵疏毒发,死在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他开始还担心闵疏回来质问他陈弱水事,倒不是愧疚心虚,而是担心闵疏鱼死网破,把这件事捅到外头去。
文沉这十几年来都做事小心,除那几个签死契家仆和家里夫人嫡子,几乎没人知道闵疏存在。他们或许隐约猜测过文沉有个外室,但陈弱水被文沉关在城西那种地方,下人们猜测无果,便也归咎于自己臆想。
文沉派人守在城门好几个月,为就是提防着闵疏回京击鼓鸣冤,预备等人出现就立刻把闵疏捆起来拖到荒郊野外去杀。
可过这久闵疏都没出现过,文沉这才逐渐放下心来,确定闵疏是死。毕竟孤离这种药实在阴毒,文沉对孤离十分有信心,没曾想过三年,他这个跑掉棋子又回来,不仅回来,还是光明正大有户籍和官职新科状元!
想到此处,文沉暗暗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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